古时,有位年轻小伙娶了个貌美如花的二婚寡妇,成婚这天,小伙喝了不少酒。晚上,寡妇

昱信简单 2025-12-07 23:50:05

古时,有位年轻小伙娶了个貌美如花的二婚寡妇,成婚这天,小伙喝了不少酒。晚上,寡妇把小伙扶到床上休息,不料小伙脱口而出的一句醉话,吓得寡妇夺门而出,赶忙跑去报官。 这夜的磁州县衙比往常热闹。更夫刚敲过三更,沈氏就跪在堂下,手里攥着半幅撕裂的红盖头——那是她新嫁娘的衣裳,此刻却被指节捏得皱巴巴的。 “他说……他说人是他推下去的。”沈氏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烛火,“还让我去坟前瞧……” 胡大年把火盆往旁边挪了挪,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这位道光二十五年的进士县令,总爱在断案时把案卷焐在怀里,仿佛能从纸页里捂出真相。 “坟前?”他指尖叩了叩案几,“你前夫刘德的坟?” 沈氏点头,眼泪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三年前刘德坠崖,村里都说她“命硬克夫”,如今再嫁,原以为是生路,哪料新婚夜就撞破这样的惊天秘密。 消息传到街上,卖菜的张大娘收摊时跟人说:“我就说赵文彬那小子不对劲,对沈氏好得过头,像是还债似的。” 胡大年没功夫理会这些闲言,当即点了仵作李志清。这老李头有个怪癖,验尸必带两样东西:油纸包着的《洗冤集录》,还有柄用了二十年的红纸油伞。 开棺那天,日头毒得能晒裂石头。刘德的坟头早长满了野草,几个衙役挥着锄头往下挖,泥土里混着碎骨渣子。 “都成白骨了,哪还看得出个什么?”围观的人里有人叹气。 李志清没接话,蹲下身拨开骨殖,忽然撑开红伞罩在头骨上。阳光透过伞面的红油,在白骨上投下暗红的光晕,像给骨头披了层薄纱。 “这儿。”他用镊子指着头骨后部,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痕在伞影里显了出来,“边缘有放射状裂纹,是钝器击打的典型痕迹。” 旁边的年轻衙役忍不住问:“李师傅,这都三年了,血早该没了吧?” “血没了,但骨里的血丝还在。”李志清把伞递给徒弟,让人架起大锅,“蒸骨。” 柴火噼啪响着,锅里的水咕嘟冒泡。半个时辰后,他把冒着热气的头骨捞出来,红伞再一照——骨缝里竟渗出淡淡的、蛛网似的红影。 “生前伤。”李志清用布擦着手,“坠崖是假,谋杀是真。” 赵文彬被绑上堂时,脸白得像刚剥壳的笋。胡大年把那片带血影的头骨碎片推到他面前,他扑通就跪了。 “是我干的。”他不敢抬头,声音闷在地上,“我见沈氏长得俊,又知道刘德每天午时去山脚放羊……” 他原是刘德的远房表弟,借住期间偷偷配了刘德家的钥匙。那天揣着根木棒等在山道拐角,趁刘德弯腰系鞋带,一棒子敲在后脑勺上。 “我把他推下去后,在崖底待了半个时辰,确定没人看见才走。”赵文彬的肩膀抖得厉害,“后来装成关心沈氏,天天送米送面,哄了半年,她才肯嫁给我。” 胡大年在判词上落下朱笔时,沈氏正站在衙门外的老槐树下。风卷起她的衣角,像三年前刘德下葬那天,也是这样的风。 村里人再见到沈氏,没人再说“命硬”了。有回她去井边挑水,王二嫂还主动帮她扶着桶:“以后有难处,吱声。” 那柄红伞后来挂在县衙的西厢房,伞骨上的红漆剥落了不少,倒像浸了岁月的颜色。 你说,这世上的恶,是藏得深,还是怕见光? 就像沈氏那晚扶赵文彬上床时,闻到的除了酒气,还有他袖口沾着的、洗不掉的泥土腥——那是山脚下特有的红土,刘德坠崖的地方,也全是那样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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