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村妇干活累了就在田边休息,突然有两条小蛇爬到了她脸上,一条钻进了鼻孔,一条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11 00:20:01

古时,村妇干活累了就在田边休息,突然有两条小蛇爬到了她脸上,一条钻进了鼻孔,一条钻进了嘴里,村妇顿时感觉疼痛难忍,恍惚间还听到有人在她脑袋里说话,吓得她连忙跑回了家里。丈夫正在院子里劈柴,见她跌跌撞撞冲进来,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发紫,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胸口,连话都说不连贯。 日头正毒的时候,田埂上的土都晒得发烫。 我攥着镰刀往地上一坐,草帽往脸上一扣,满鼻子都是干草和汗味。 刚想打个盹,凉飕飕的东西突然爬上额头——两条小指粗的青蛇,吐着信子往我脸上凑。 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一条顺着鼻孔往里钻,一条滑进了嘴里,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肉。 耳朵里嗡嗡响,恍惚间好像有人在脑壳里说话,又尖又细,听不清字句。 我连滚带爬地往家跑,草帽掉了都没敢捡,只觉得天旋地转,胸口闷得像塞了团湿棉絮。 院子里的劈柴声“哐当”一声停了。 男人扛着斧头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想喊他,喉咙里却像堵着块烧红的烙铁,只能张着嘴嗬嗬喘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时,我终于撑不住,腿一软就往下倒—— 他的手刚扶住我的胳膊,我就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蛇……”我费劲地挤出个字,手指胡乱指着自己的脸,“钻进去了……” 他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比灶上的蒸笼布还白。 粗糙的手掌摸上我的脸颊,又猛地缩回去,像是摸到了烙铁。 “哪儿?!”他吼得院子里的鸡都扑棱着翅膀乱飞。 我想说鼻孔,想说嘴巴,可那两条小蛇像是钻进了骨头缝,疼得我眼前发黑。 “头……头里有人说话……”这句话刚说完,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这话说出来,谁信呢? 他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那双总带着笑纹的眼睛,此刻全是红血丝,手背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走!找李郎中去!”他弯腰想背我,我却死死抓住门框不敢动。 万一在路上,它们又往肚子里钻怎么办?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背着我跑了三里地,鞋底子都磨穿了。 李郎中扒着我的嘴看了半天,又拿油灯照我的鼻孔,只说“啥也没有”。 可我知道它们在里面,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听见细细的“嘶嘶”声。 男人不信鬼神,却在院子里摆了香案,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磕了头。 “不管是啥东西,”他烧着纸钱,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冲我来,别折腾她。” 那天的阳光明明很毒,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冷得像揣着两块冰。 现在想来,或许真是中暑烧糊涂了? 可那钻心的疼,还有脑壳里清晰的说话声,又怎么解释? 直到现在,我看见草丛就绕道走,夜里听见风吹草动都要坐起来看看。 有些事,你没法跟人说清楚。 就像田埂上的影子,太阳一落,就全没了踪迹,可那份凉,却能记一辈子。 要是你在野外遇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别硬扛,赶紧往人多的地方走——人身上的热气,有时候比啥都管用。 院子里的劈柴垛又高了些,男人还在那儿劈柴,斧头落下的声音比以前沉了些。 我坐在门槛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那天他眼里的红血丝——原来,有些恐惧,会从一个人的眼睛,钻进另一个人的心里,再也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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