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上唯一没有朋友的好汉:无人与他玩,就算生病到死都没人问津 梁山上一百单八将,论武艺杨志能排前二十,论出身他是杨家将后人,却偏偏活成了空气。这人的孤僻不是天生的,是一步步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早年押运花石纲翻船,换作别人早落草了,他偏要散尽家财求赦免,满心想着回朝廷当差。 后来卖刀杀牛二,明明占着理,却非要自首服刑,硬把自己折腾成戴罪之身——这种迂腐劲,让江湖好汉们觉得他“假正经”。 上梁山前,他和鲁智深在二龙山搭伙,本有个能交心的伴。可武松一来,鲁智深的热乎劲全转到打虎英雄身上。杨志不是不知道亲近兄弟的好处,只是每次喝酒时,听见武松讲景阳冈的事,鲁智深拍着桌子大笑,他就想起自己押运生辰纲时,那些被他鞭子抽过的厢禁军。 同样是落草,别人是快意恩仇,他心里却总揣着“杨家将不能当贼”的念头。招安时宋江说“替天行道”,他第一个附和,不是真信这话,是觉得终于有机会摘了“盗匪”的帽子。 这种拧巴劲,让他在梁山上里外不是人。晁盖那帮老兄弟看他不顺眼,觉得他骨子里瞧不起梁山;宋江的嫡系也不待见他,嫌他打仗时总留着力气。攻打大名府时,别人拼了命抢功劳,他却故意让索超占先,心里想着“别让朝廷记恨杨家后人”。 底下的喽啰私下说:“青面兽的刀,是给官军留的。”这话传到晁盖耳朵里,直接断了他进核心圈子的路。 最致命的是他那张冷脸。鲁智深邀他喝酒,他推脱要练枪;武松打虎归来,他连句贺词都懒得说。时间长了,连曾经的二龙山旧部都躲着他。征方腊前他病倒在丹徒县,军医来看过一次就走了,连个端水的小兵都没有。反观李俊装病,童威童猛立马留下照顾——不是梁山人薄情,是杨志这些年的疏远,早把情义耗光了。 他至死都没明白,梁山好汉的“义”是断头酒里泡出来的,是劫法场时背靠背的命。而他始终攥着半块杨家将的腰牌,在忠义和落草之间悬空吊着。当宋江带着兄弟们喊“哥哥”时,他张了张嘴,喊出的还是“制使”——那个早就被朝廷除名的头衔。 这种刻在骨头里的清高,让他成了梁山上最孤独的人:不是没人想靠近,是他自己把所有的门都关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