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年,孙策被刺死,妻子大乔要以死殉情,但被弟弟孙权拦下了,他说“嫂子,大

侃侃长安 2025-12-13 01:26:11

公元200年,孙策被刺死,妻子大乔要以死殉情,但被弟弟孙权拦下了,他说“嫂子,大哥临死前让我照顾你,你还记得吗?”大乔擦干眼泪,转身回府了! 建安五年的那个春天,丹徒城外的猎场还飘着晨雾,孙策带着几个亲卫纵马追逐麋鹿时,没人想到这会是他最后一次出猎。 三枚淬毒的箭矢从密林里射出,这位刚刚平定江东六郡的“小霸王”轰然坠马,胸前的铠甲被鲜血浸成暗红。 消息传回吴郡时,大乔正在擦拭丈夫昨日换下的战袍,银线绣的猛虎图案还沾着皖城战役的硝烟,她手里的布巾突然掉在地上。 孙权赶到内室时,看到的是嫂子抱着孙策的剑鞘不肯松手,旁边侍女端着的汤药已经凉透。 这位刚满十八岁的少年郎刚从阳羡县的田埂上被召回,身上还带着泥土气息,却要面对兄长留下的烂摊子外有曹操虎视眈眈,内有山越部族蠢蠢欲动,张昭等老臣看他的眼神里还带着怀疑。 “嫂子,大哥咽气前攥着我的手说,孙家不能再少一个人了。 ”孙权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本来想直接下令禁止殉情,但后来发现大乔通红的眼眶里根本没看他。 孙策这辈子活得像团烈火。 十六岁带着父亲旧部投奔袁术时,他在寿春街头被人嘲笑“破落户”,转身就用两年时间拿下丹杨、会稽五郡。 攻皖城那年他娶了大乔,军营里的火把映着新妇的红盖头,他摸着腰间佩剑对周瑜说“这天下,该有我们的位置”。 可惜这团火燃得太急,许贡门客的刀刃划破他脸颊时,他大概还想着秋天要带大乔去看钱塘江潮。 孙权其实早就习惯活在兄长的影子里。 六岁跟着父亲孙坚看操练,别人都夸孙策勇猛,他却蹲在帐篷角落数兵符上的纹路;十四岁当阳羡长,他每天揣着算盘算赋税,周泰笑话他“不像孙家儿郎”,他只是把账本翻得更响。 孙策遇刺那天夜里,张昭把印绶塞到他手里,铜制的印把子硌得掌心生疼,帐外的士兵还在议论“该立孙策的儿子孙绍”。 他突然想起十岁那年落水,是大哥跳下来把他捞上岸,呛着水骂他“笨蛋”却把干衣服全给他穿。 大乔最终没有死成。 她搬进了吴郡城西的别院,院里那棵孙策亲手栽的桃树后来每年都开花。 孙权偶尔会去看看,隔着窗棂能看见她对着孙策的铠甲发呆,案上的文书堆得整整齐齐那是周瑜送来的江东舆图,她每天都要拂一遍灰。 有次他想开口说让她搬到将军府,话到嘴边却变成“嫂子要是缺什么,直接跟管家说”。 他知道大乔懂,就像懂当年孙策非要纳她为妾时,她为什么默默接过那支金步摇。 建安十三年赤壁之战前夕,孙权在柴桑营中见到周瑜,老将黄盖正拍着桌子骂曹操“老贼”。 周瑜突然提到大乔,说“嫂子昨天让人送来孙策将军的旧箭囊,说里面的竹箭还能用”。 孙权摸着箭囊上磨出的包浆,突然明白大哥临终那句“照顾你嫂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乔守着的从来不是一座空院子,而是孙策留在这乱世里最后的体面,是那些还念着旧主的老部卒心里的念想。 如此看来,大乔后来的日子过得像滴水。 她不再擦拭铠甲,转而教侍女们认字,在账本上记录采买的油盐。 有人说她心死了,可那年山越人袭扰吴郡,城中流言说“孙策的魂灵在保佑我们”,孙权带兵平叛回来,发现城西别院的灯亮到后半夜。 他站在巷口看了很久,风吹过桃树发出沙沙的响,像极了孙策当年爽朗的笑声。 陈寿在《三国志》里写孙权“屈身忍辱,任才尚计”,可他没写孙权五十岁那年,独自去了城西别院。 那时大乔已经去世多年,院里的桃树早就枯死,只有石桌上还放着半块磨得光滑的棋子是孙策当年教她下棋时,她总捏在手里的那枚。 孙权拿起棋子放在掌心,突然想起二十岁那年,他在孙策灵前发誓要守住江东,大乔就站在他身后,轻轻说了句“将军放心”。 历史这东西有时候真有意思。 孙策用六年打下的江山,孙权守了五十二年,最后称帝时追封孙策为长沙桓王,却只给孙绍封了个上虞侯。 有人骂他忘恩负义,可谁还记得那年丹徒的血泊里,十八岁的少年攥着印绶,看着嫂子转身回府的背影,心里想的是“大哥,我没让你失望”。 大乔的名字最后一次出现在史书里,是唐代杜牧的诗句“铜雀春深锁二乔”,可她当年留在吴郡的那盏灯,其实比铜雀台的火光要亮得久。 毫无疑问,乱世里的人就像棋盘上的子。 孙策是冲在前面的车,孙权是坐镇中央的帅,大乔则是那枚看似无用却不能少的仕。 她从殉情的刀刃前退开,转身成了江东最安静的砝码,压在孙权和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之间。 多年后孙权站在建业宫的高台上,看着长江里的船来船往,会不会想起那个转身回府的背影?或许会吧,毕竟有些棋子,落子无悔,却要用一辈子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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