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八路军缴获了两挺新机枪,却苦于没子弹,几天后,一个农民拉来一辆粪车,嘿嘿笑道:“这里面全是子弹。” 主要信源:(搜狐——1943年,杜全德赶着一辆粪车走到城门口,装满整整13箱弹药) 1943年,抗日战争正处在相持阶段。 八路军部队的条件依然艰苦,武器弹药经常短缺。 有一回,一支队伍在战斗中幸运地缴获了两挺日军的机枪,战士们围着这两个“铁疙瘩”高兴得不得了。 可没过多久,现实的难题就摆在了眼前:有枪,却没有配套的子弹。 机枪手摩挲着冰凉的枪身,只能叹气。 指挥员廉纯一心里也着急,这崭新的机枪成了摆设,怎么看都让人憋屈。 这件烦心事,廉纯一在一次和当地农民朋友张士钊拉家常时,随口提了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士钊是个朴实的庄稼汉,平日里最佩服的就是打鬼子的八路军,把这事儿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他琢磨着,怎么也得给队伍上帮点忙。 城里头倒是有一个日军的弹药库,可那地方守备森严,苍蝇都难飞进去,打它的主意,简直像虎口拔牙。 但张士钊没轻易放弃,他想到了自己的一个朋友,叫杜全德。 杜全德家就住在日军军火库不远的地方,平时拉板车谋生,人也机灵可靠。 张士钊找到杜全德,把想法一说,杜全德二话没说就点了头。 两人都不是莽撞的性子,事先装作干活的模样,拉着板车在军火库外头转了好几圈,仔细察看鬼子的岗哨和巡逻规律。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在军火库一处非常偏僻的墙角,发现了一个被旧铁丝网潦草堵着的破洞。 看样子以前是狗洞,现在荒废了。 这个发现让两人心里有了底,一个大胆的计划慢慢成形。 他们选了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动手。 天黑透之后,张士钊和杜全德悄悄摸到那个墙角。 杜全德在外面望风,注意着鬼子的探照灯和脚步声。 张士钊则小心翼翼地弄开锈蚀的铁丝网,从那个窄小的狗洞里爬了进去。 里面堆着不少箱子,他借着远处岗楼微弱的光线,摸索着辨认,终于找到了标着机枪子弹字样的大木箱。 时间紧迫,他不敢耽搁,屏住呼吸,将子弹箱一箱一箱地推到狗洞边上,再费力地塞出去。 外面的杜全德接应着,把箱子搬到不远处的板车上。 整个过程,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耳朵竖得尖尖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们浑身冒冷汗。 好在那一夜还算顺利,两人前后竟然搬出了整整十三箱子弹。 东西是弄出来了,可怎么运出城,送到八路军手里,成了更大的难题。 当时的城门岗哨盘查极严,对所有出城的人和货物都要翻来覆去地检查。 这十三箱子弹目标不小,直接运出去根本不可能。 两人把子弹藏在杜全德家里,对着这些珍贵的“铁疙瘩”,愁得吃不下饭。 还是杜全德脑子活泛,他盯着自家院角的粪缸,突然有了主意。 他找来两个平时运粪水的大缸,和一辆结实的板车。 两人把子弹箱在板车上整齐码好,然后抬来粪缸,将又臭又稠的粪水一瓢一瓢地浇在箱子上面和缝隙里。 直到每个箱子都浸透了粪水,散发出冲鼻的恶臭。 接着,他们又找来些破烂的草垫子,也浸满粪水,严严实实地盖在子弹箱上。 这么一弄,从外面看,这就是一车准备运出城去肥田的“农家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士钊就架起了这辆特殊的“粪车”。 杜全德则远远地跟在后面,以防万一有个照应。 越是靠近城门,盘查的日伪军身影越清晰,张士钊的手心全是汗,但他脸上还得装出一副老实巴交、急着出城干活的样子。 城门口的鬼子兵和伪军捂着鼻子,嫌恶地呵斥他停下。 一个鬼子用刺刀远远地挑开一点草垫,那股浓烈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熏得几个哨兵直皱眉头、连连后退。 他们草草看了两眼,只看到黑乎乎的粪水,根本懒得再多检查一秒,一边挥手一边骂骂咧咧地催促:“快走!快走!臭死了!” 张士钊赶紧点头哈腰,拉着车,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城门。 一出鬼子视线,他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拉着这车“宝贝”,张士钊一路不停,直奔八路军的驻地。 到了地方,战士们看见他来送粪,都有些奇怪。 张士钊也顾不上解释,压低声音让人赶紧帮忙卸车。 当战士们捂着鼻子掀开那湿漉漉、臭气熏天的草垫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即爆发出一阵压抑的欢呼。 指挥员廉纯一闻讯赶来,看到这十三箱糊满粪污的子弹。 再看着一身疲惫、浑身也沾着气味的张士钊,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握住了这位农民兄弟粗糙的双手。 这些子弹,立刻被分发下去,那两挺“哑巴”机枪终于能怒吼了。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