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上床,一把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民国上海的深夜,黄公馆的灯大多灭了,只有黄金荣的卧房还亮着微光,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溜了进来,正是他的儿媳妇李志清。 这种事情放在寻常百姓家,那是要天打雷轰的丑闻。可这里是黄公馆,主人是“上海滩三大亨”之首的黄金荣。故事听起来香艳,扒开内里看,全是旧时代女性在强权夹缝中求生存的冰冷算计。 李志清可不是一般女子。她原是黄金荣原配林桂生身边最得宠的丫鬟,自小在黄公馆长大,见惯了帮派里的明争暗斗和人情冷暖。后来她被许配给黄金荣的养子,成了名义上的“少奶奶”。可这个养子早夭,李志清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在那样一个家族里,一个没有丈夫、没有亲生子女的“寡妇”,地位如同浮萍,说把你打发掉就能打发掉。她的恐惧是真的,“不想做寡妇”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和保障”。 所以她选择了一个最直接也最冒险的方式,为自己找一个稳固的靠山——直接成为这个家族最有权力的男人,黄金荣的女人。这不是爱情,甚至不是欲望,这是一场孤注一掷的生存投资。她赌的是自己的青春和身体,换一个继续留在权力中心、享受富贵的机会。 更耐人寻味的是林桂生的态度——“随便他折腾”。这位曾经扶持黄金荣起家、有“白相人嫂嫂”之称的狠角色,难道真的大度到不在乎?绝非如此。林桂生是个极现实的女人。她与黄金荣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夫妻情分淡薄。她明白自己掌控不了丈夫,与其为一个早已离心离德的男人和年轻女子争风吃醋,不如抓住更实在的东西:自己的地位、财权以及在帮派中的影响力。只要李志清不威胁到她的根本利益,一个“懂事”的、在自己眼皮底下的“身边人”,或许比外面不知底细的狐狸精更好掌控。她的“随便”,是一种基于冷静权衡的放任,甚至是一种默许的交换。 黄金荣呢?他当然乐得接受。对于他这样权势滔天、视规矩如无物的大亨来说,这不过是多了一桩风流事,还顺带“照顾”了自家寡妇,面子上似乎也说得过去。他享受着年轻女性的依附,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权力虚荣心。这件事里,三个人都基于各自的利害关系,达成了一种诡异而稳固的平衡。 这出家庭伦理剧,活脱脱是旧上海滩权力结构的微缩模型。这里没有温情,只有利用和算计;没有道德,只有生存和利益。女性作为依附者,只能用最原始的资本去换取安全。李志清后来确实一度掌管了黄家的财务大权,甚至卷走了黄金荣大量金条逃跑,这何尝不是她为自己这场高风险投资索要的最终“回报”?而林桂生晚年与黄金荣离婚,独自生活,也印证了那种环境下,情义靠不住,唯有自己抓得住的东西才真实。 看这种历史轶事,别只盯着香艳的桥段。那层表皮底下,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它让我们看到,在缺乏基本人权保障、女性地位低下的环境里,再聪明的女子,其挣扎和抗争的路径,也往往被挤压得如此扭曲和无奈。黄金荣家族的这潭污水,映照出的是整个旧社会的畸形倒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