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山东一大娘给八路军煮了浓稠的小米粥,饥饿的战士们狼吞虎咽,班长发觉不对劲,放下碗筷大声吆喝:“这粥有问题! 1940年冬,一支满身尘土的八路军小队推开了村妇方兰亭的家门,这群年轻后生早就饿得没了人样。 可就在这种连耗子都饿得绕道走的当口,方大娘家那口原本能映出人影的空米缸,却变戏法似的熬出了一锅金灿灿的小米粥。 屋里热气腾腾,战士们捧着破边碗,吃得稀里哗啦,那动静听着让人心酸又欣慰,但这顿饭吃到一半,气氛突然变了。 带队的班长是个老兵,心里有本账:方家什么光景,丈夫作为地下交通员刚被杀害,孤儿寡母穷得叮当响,之前还只能拿出草根凑合,这会儿怎么可能凭空变出如此金贵的小米。 更让班长心慌的是,刚才还在院里乱跑的方大娘那五岁的闺女小兰,这会却不见了踪影。 面对班长的盘问,刚才还在灶台忙活的方兰亭手里的勺子一抖,眼神开始四处躲闪,支支吾吾说是送去亲戚家暂住。 班长放下筷子,那锅原本香甜的粥,此刻在所有战士喉咙里却咽不下去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硬是把大娘逼问得转过身抹眼泪——原来,为了让这群和自己丈夫一样拼命的娃娃们吃顿饱饭,她咬碎了牙,抱着亲闺女走了十几里山路,把孩子卖给了一户想要领养的富裕人家,换回了这二十斤救命的小米。 这哪是吃饭,分明是在喝娘的心头血,这群在战场上流血都不眨眼的铁汉,眼圈一下子红透了,班长第一个站起来,掏光了口袋里的每一个硬币,甚至把私藏了许久、准备救急用的一块银元也摸了出来。 战士们不用命令,你几分我几角地把津贴全凑在了一块手帕里,他们只有一个念头:这粥绝不能喝,砸锅卖铁也得把妹子赎回来! 那天晚上,几个大男人跟在方大娘身后,甚至跑得比这失去孩子的母亲还急,硬是把钱塞回给买主,把小兰接回了家。 再跨进门槛那一刻,战士们冲着方兰亭齐刷刷跪下,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娘”,这一声,比戏文里唱得重千钧。 主要信源:(中共山东省委党校 山东行政学院——故事里的沂蒙|“革命母亲”周大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