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大屠杀幸存者死于悉尼枪击案,同情呢?还是平淡以对?历史的轮回却如此笃定! 这条新闻很离奇,让人们觉得《花妖》描写的是真实的,真的有萦绕不散的孽缘!87岁的亚历山大·克莱特曼与妻子拉里萨·克莱特曼均为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碰巧又不幸死于澳洲时间15日的悉尼邦迪海滩的枪击案! 这位老者,见证了八十年前的纳粹大屠杀,然而,80年过去了,偏见与仇视依然充斥着世界的许多角落。文明史上最野蛮的篇章之“无差别杀戮”,仍然在发生,发生在澳大利亚海滩!也发生在加沙地带! 从奥斯维辛恐怖的封闭的集中营,到加沙地带让人绝望的露天的活人监狱,历史的轮回,何其相似!用西北利亚的凛冽寒风和美利坚原子弹的炽热也尝未彻底摧毁的日本军国主义之魂亦在蠢蠢欲动! 逝者逝矣,离开的方式却又令人感慨!人们的悲伤情绪既无从安放,而那极致的讽刺亦无处掩饰!“纳粹大屠杀”“南京大屠杀”“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是一段段“疯狂的历史切片”吗?当然不是,这些疯狂的场景不会仅仅只存在于历史书册、电影、博物馆之中,现实的场景也奇异迷幻! 飘纱的集体性的历史惨况,似乎徐徐远去,但偶然也会在现实中真切浮现!所以,极端主义不会消失在历史的封土中,而是会伪装成各种形式藏匿在人们的心中,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再次呈现! 但不确定的是,谁在点燃历史的仇恨,这并无定数,昔时的受戕害者,犹太人在加沙实行惨无人道的杀戮!而昔时的杀戮者,日本鬼子又在向人们宣布以“国家生存危机”之名,发出准备战争的誓言。 低层次的文明体系,习惯性地延续“无差别杀戮”,是“去人性化”的世界观的具体表现,把活生生的人抽象成具体的“无人性化的符号”,而对于“符号”的杀戮就会卸下道德的罪恶感,姿意为之而毫无人性底线地约束,或许,这也是低层次的文明体系自我进化的手段,或许,在进化演进的过程中亦会被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把罪恶埋进黄土里,世间才会更加美好,而埋葬罪恶才是正义的体现。 非常讽刺的地方:毫无生机的加沙地带,似乎是巴勒斯坦人的坟场,却也顺势埋葬了世人对犹太人的同情心和负罪感;731昏暗的监狱里,似乎解剖了中国人的躯体,却也意外坦露了日本人邪恶的,饱含罪恶属性的,需要用雷霆手段湮灭的,丑陋的灵魂和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