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5月，空军两年无司令，毛主席不用聂凤智，执意从二野选帅，这是巧合，还是毛主席为了防山头的安排？ 空军司令员这个位置空了快两年，大家都盯着呢。之前那段时期空军闹得乱，领导层得彻底稳下来。中央先让李德生过去帮忙把关，他背景干净，在空军没啥老关系，能公平办事。周恩来后来也说过，那时候形势复杂，李德生去空军就跟单枪匹马进险地似的，大家捏把汗。 为了让部队正常运转，中央安排曹里怀带头，凑了王辉球、邝任农、薛少卿、梁璞五个人分管日常事务，李德生在上面盯着。这五个人来自不同野战军，二野、三野、四野、华北军区都有，差不多把各大来源盖全了。这样搭配，就是让不同背景的人互相配合，稳住空军这支技术部队，确保它直接听中央的。 空军是专业兵种，前两任司令跟四野联系紧，华东那边干部多是三野出来的。出了事后，得赶紧定下正式领导，不能老这么拖着影响备战。中央明确，司令员得从空军内部挑，还得有真飞行的本事，能自己上天开飞机，才配得上这个技术军种。 说起人选，好多人第一时间想到聂凤智。他资历老，抗美援朝指挥过大空战，沿海作战也打得漂亮，实战经验在空军里头没人比得上。很多人觉得他最合适，可中央没选他。 1973年初，叶剑英管空军事务，开会讨论班子调整。有人提议从外头调人，叶剑英直接说不行，空军司令必须空军自己出，这是上面的意思。会上还请了些飞行骨干聊聊，马宁那时候在兰州军区空军当副司令，正忙着处理部队事故。 三月一个深夜，马宁忽然接到电话，说第二天空军飞机来接他去北京。他以为又出啥事，得去交代，连夜翻旧材料，还问老上级皮定均是怎么回事，对方就说到了就知道。到了北京，才晓得是空军党委在开会，已经快结束了。叶剑英、李德生单独找他谈，问他愿不愿意接更重的担子，马宁推说自己只适合干具体活，全面领导没经验，资历军衔都低，下面很多人比他老资格。 没过几天，中央正式任命，马宁当空军司令，连跳三级。宣布那天不少人愣住，马宁自己也直说没想到。李德生推荐起大作用，他觉得空军司令得懂飞行，周恩来也提过要“能上天的司令”。马宁正好对得上号，从二野转空军，早年就练成合格飞行员，技术硬，背景简单，没那些纠葛，年岁正合适，能扛高强度工作。 聂凤智那时候离开空军好些年了，身体也不如前，部队技术发展快，他自己觉得年轻点的人更合适。中央选马宁，不光看能力，还得考虑空军前头四野和三野影响重，继续从那儿挑容易扯不清。二野干部来源杂，没那么明显的标签，干起事来手脚利索，便于推改革。马宁上台，正好平衡各方，推动空军往前走。 这事说巧合，也不全对。空军得摆脱过去影子，成为真正中央直属的力量。选从二野出来的马宁，避开老根基深的，确实有稳局面的考虑。毛主席用人向来五湖四海，不拘一格，这回也一样，既抓技术转型，又顾长远建设。 马宁上任后，班子大换血，张廷发、成钧他们当副司令，王海、张积慧这些飞行好手被重用，空军开始往年轻专业方向转。部队训练抓得紧，战备水平上台阶。 1977年，马宁离职后，又调整班子。张爱萍他们推聂凤智，他觉得离开空军久了，健康也得顾，主动要求留在陆军那边，最后去了南京军区当司令。张廷发接空军司令，他也是二野出来的，继续保持稳定。 两次都从二野挑人，确保空军不带地域色彩，直属中央。这种选法，结合实际需要和部队长远发展，让空军甩掉包袱，专心建设。空军后来完成好多大任务，现代化步子迈得稳，就是从那时候打下的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