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50岁的曹锟迎娶20岁的富家千金陈寒筠。新婚夜，一番云雨过后，曹锟倒头就呼呼大睡。陈寒筠看着这个年过半百，已经秃顶的老头，不由悲从中来，哭成了泪人。 曹锟这人出身天津穷苦人家，早年卖布为生，十六岁投军后一步步爬上来，靠着战场上拼命和官场里钻营，从小兵干到北洋军阀头子，手握重兵，掌控一方。民国初年，他已经是陆军第三师师长，参与过北京兵变帮袁世凯稳住江山。 可他私底下总为没儿子发愁，原配早死没留后，第二任高氏也体弱多病没多久就走了，让他急着找人传宗接代。陈寒筠家是天津盐商，父亲陈敬第看中曹锟的军权，想借这门亲事换取保护，免得乱世里家产被抢。 陈家虽有钱，但没枪杆子撑腰，随时可能出事。曹锟也需要资金和人脉来扩张势力，这桩婚事就这么敲定下来。陈寒筠从小受西式教育，读莎士比亚，懂琴棋书画，本来憧憬自由生活，却被家里当棋子推出去。 她多次抗议，包括绝食和试图自尽，但父亲铁了心，家族利益摆在那，个人意愿不算啥。最终她只好妥协，争取到正室地位和不纳妾的承诺。 1912年婚礼办得风光，天津街头热闹，但这背后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曹锟五十岁秃顶，娶二十岁姑娘，年龄差三十岁，注定从起点就歪了。 曹锟这人本就粗鲁，军阀习气重，结婚对他来说就是完成任务，传后和稳固地位。陈寒筠嫁进来后，很快就适应角色，利用自家背景和学识帮曹锟打理内务，在盐业和商界周旋，拉来不少资源。 她生下一对子女，曹士岳和曹士贞，让曹锟老来得子，地位暂时稳固。那几年曹锟逢人就夸老婆旺夫，家里表面风平浪静。可曹锟本性难移，1916年他违约娶进刘凤玮，这女人年轻戏子出身，擅长讨好男人，很快就抢了风头。 刘凤玮的到来打破平衡，曹家后院争斗不断，陈寒筠从主母变成陪衬。曹锟偏心新宠，对陈寒筠越来越冷淡，她生病时只扔下一句顾大局的话，完全不管。 曹锟这家伙一辈子靠女人上位，原配帮他起步，高氏给他面子，陈寒筠生子稳家，刘凤玮助他贿选总统，可他从不真心待人，用完就扔。1923年曹锟花重金买选票当总统，刘凤玮家族出力大，陈寒筠彻底边缘化。这段婚姻从利益开始，也在利益中崩盘。 曹锟当总统没多久，1924年冯玉祥政变把他拉下台，一夜间从巅峰跌到谷底，被软禁起来。家族失势，昔日繁华烟消云散，陈寒筠跟着遭罪，身心俱疲。 获释后他们躲进天津租界过寓公日子，曹锟闲下来写字下棋，还有刘凤玮伺候，日子倒还过得去。可陈寒筠彻底垮了，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时而发狂时而呆坐，1936年死于精神病，年仅四十四岁。她的葬礼冷清，曹锟和儿女在场，但没人真在意她一辈子的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