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日军2000兵力趁着过新年，在武家湾包围了2团，团长却下令不准开枪，正当日军以为可以得手，不料等他们攻入武家湾后，八路军却消失无影无踪，而且在山谷里面躺着有过百名日军的尸体。 大年初二的武家湾飘着碎雪，村口老槐树上还挂着百姓连夜赶制的红灯笼，日军小队长用刺刀挑开一户人家的门帘，灶台上还温着没喝完的小米粥，蒸笼里的饺子已经冻成了冰疙瘩。 肖思明团长蹲在山梁背风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三道弧线。 三天前灵山镇的老乡就送来消息，说日军在仓库里囤积了足够吃三天的罐头，这反常的举动让他心里打鼓。 "把村口那挺重机枪撤到西坡，"他把烟袋锅在石头上磕了磕，"让炊事班把过年杀的猪抬到山后，血腥味能盖过咱们转移的动静。 "通信员小张把棉袄下摆撕开，露出里面用布条写的命令，这是怕路上遇到盘查时来不及销毁。 日军的山炮开始轰鸣时，二团战士正猫在山洞里啃冻硬的玉米面饼子。 大江方若看着望远镜里腾起的烟尘得意地笑，他认定八路军主力被堵在了村里。 1200发炮弹砸下来，武家湾的土房塌了大半，却没听见一声枪响。 当中路日军冲进村子时，先头部队发现晒谷场上晾着十几件破军装，刺刀挑起的空弹盒里还塞着没烧完的抗日传单。 东石门北山的茅草突然动了。 李长江握紧梭镖从雪窝里弹起，这杆插在山桃树上的家伙比日军三八步枪长出半尺，他迎着枪响的方向一个侧滚，梭镖从日军腋下扎进去时，对方的刺刀还离他胸口三寸。 西坡的机枪手老王故意把子弹打在日军脚前的雪地上，看着他们像兔子一样往山谷里钻，那里李殿冰埋的"铁西瓜"正等着过年。 董长庆在消息树上看见日军左翼开始后撤，赶紧放倒第二棵松树。 山脚下的妇女们正把伤员往山洞里拖，张大山的马倒在王家庄村口，马鞍上还挂着给县委送的年货两斤红糖和一块腊肉。 这个河北小伙子从马上摔下来时，怀里的鸡毛信还紧紧攥着，血把信纸洇成了暗红色。 日军撤退时在山谷里留下了187具尸体，其中83个是被土地雷炸的。 肖思明让人把缴获的罐头分给老乡，自己蹲在石头上数日军的钢盔，数到第43顶时突然笑出声有个钢盔内衬上还绣着"武运长久"。 李长江用日军的刺刀挑着灯笼走进村子，雪地里的红灯笼碎了不少，但有几个还在风里摇摇晃晃地亮着。 那些挂在断墙上的红灯笼后来被老乡们捡回家，竹骨烤干了还能编篮子。 李殿冰埋雷的地方长出了新草，春天犁地时翻出不少日军的弹壳，孩子们捡去当哨子吹。 现在武家湾的老人们还会说，那年正月初二的枪声像放鞭炮，只是炸碎的不是年兽，是侵略者的美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