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到家,就看到邻居门口放了好几袋大米,我问邻居,你买这么多米,这天热了要是放坏了,那可不就亏大了吗?邻居说你听我解释,你就明白了。邻居是王大叔,我们住对门三年了,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这人实诚,就是有时候有点犟。 今天傍晚刚摸出钥匙,眼角就瞥见对门堆着几袋大米——米袋是最普通的编织袋,袋角还沾着点新鲜的泥,像刚从田埂上拖回来似的。 我和王大叔住对门三年,楼道里的声控灯一亮,准能听见他趿拉着拖鞋去扔垃圾的声音;他总说我门口的脚垫该换换了,我总笑他阳台的花浇太多水要烂根,算是老熟人了。 王大叔这人,脸膛黝黑,手上总带着老茧,说话像敲钉子——实诚,但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上次物业说他家空调外机滴水,他非自己爬梯子修,拦都拦不住。 我盯着那五六个鼓鼓囊囊的米袋,心里直犯嘀咕:这刚入伏,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大米捂在袋子里,不出一周就得生虫发霉,他买这么多,图啥? “王大叔,您这是囤货呢?”我凑过去拍了拍米袋,米粒撞在袋上沙沙响,“这天儿热得邪乎,米放不住的,真要坏了,那几十斤米钱不就打水漂了?” 王大叔正弯腰系鞋带,闻言直起身,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笑:“你这丫头,别急,听我说完——你就知道我为啥买了。” 他指了指楼下,我顺着看过去,一辆银灰色的小货车停在单元门口,后斗里还剩两个空米袋,驾驶座上坐着个穿蓝布衫的大爷,正朝我们这边招手。 “那是我堂弟,”王大叔声音压低了点,“从乡下过来给孙子看病,带了自家种的新米,非说城里买的米没嚼劲,硬要塞给我几袋;我推辞不过,想着他住旅馆没地方放,就先放我这儿——等他安顿好了,再让他拿走。” 原来不是他自己买的,是替人暂存;我刚才那番“好心提醒”,倒像是在怀疑他不会过日子似的,脸上有点发烫。 我会担心米放坏,是因为住久了知道他节省——上次超市鸡蛋打折,他排了半小时队,回来还跟我炫耀省了五块钱;他不肯直说帮堂弟,大概是怕我觉得他麻烦,或者怕堂弟不好意思,这犟脾气里,藏着的全是体谅。 我帮着把米袋往他家角落挪了挪,避开阳光直射的地方,王大叔一边递我瓶冰镇酸梅汤,一边念叨“还是你细心”。 后来每次路过他家门口,看到那几袋米安安静静待在角落,就想起乡下新米的清香,和邻里间不用多说的默契——原来有些“不合常理”的举动,背后都是没说出口的关心。 下次再看到邻居家有“奇怪”的东西,别急着下判断,先问一句“需要帮忙吗”,说不定就能撞见藏在日常里的温暖呢? 米袋上的泥点子慢慢干了,像给这夏天,盖了个朴实的邮戳。
万万没想到!四川一男的在家歇着,凌晨五点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楼上的女邻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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