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那天，明丽的婆婆对明丽说:今天你不能上桌吃饭，让她带着女儿去厨房吃，她笑而不

国庆那天，明丽的婆婆对明丽说:今天你不能上桌吃饭，让她带着女儿去厨房吃，她笑而不语接下来大家傻眼了…明丽牵着女儿的手进了厨房，没一会儿拎着三个保温桶出来。她把刚做好的酱肘子、清蒸鱼和糖醋排骨挨个装进去，女儿抱着一盒草莓在旁边歪头看她。 国庆那天的阳光斜斜切进客厅，红木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半桌菜，酱肘子的油香混着清蒸鱼的鲜气，飘得满屋子都是。 婆婆系着碎花围裙从厨房出来，目光扫过明丽和她怀里的女儿，突然开口：“今天你不能上桌吃饭。” 明丽怀里的女儿小手紧了紧，攥着她的衣角往她身后躲，小姑娘早上刚换上的粉色裙子，裙摆还沾着出门买草莓时蹭的草屑。 “带着孩子去厨房吃吧，”婆婆的声音裹着笑意，却像块冰棱子，“女人家嘛，上桌挤得慌。” 明丽没说话，只弯着腰捏了捏女儿的脸蛋，转身往厨房走——推拉门“咔嗒”一声合上，把客厅的喧闹隔在外面。 厨房的玻璃窗蒙着层水汽，明丽把女儿放在小板凳上，打开冰箱最下层的抽屉，里面码着刚卤好的酱肘子、蒸好的清蒸鱼，还有冒着热气的糖醋排骨。 女儿抱着透明饭盒歪头看她，草莓颗颗红得发亮，沾着水珠，她伸手捏起一颗递到明丽嘴边：“妈妈，甜。” 没几分钟，推拉门又开了，明丽拎着三个印着小熊图案的保温桶出来，桶身还冒着白汽，女儿抱着草莓盒跟在后面，小皮鞋在地板上敲出“哒哒”的响。 她把酱肘子、清蒸鱼、糖醋排骨挨个往里装，汤汁顺着桶壁往下淌，在茶几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婆婆手里的汤勺“当啷”掉在碗里，她原以为明丽会哭会闹，或者红着眼眶忍气吞声，谁能想到她进厨房不是受委屈，是打包？ 公公放下酒杯，默默把桌上的红烧狮子头也装进第四个空桶，他记得明丽前几天说过，独居的外婆国庆一个人在家，念叨着想吃她做的菜。 她早听邻居说过婆婆年轻时也受过这样的委屈，只是那时她没能力反抗，只能把气憋在心里；明丽不想让女儿看见争吵，更不想让自己困在旧规矩里——保温桶是前一天特意买的，她说国庆要带女儿去看外婆，菜是早上五点就起来炖的。 小姑子突然站起来，往女儿的草莓盒里又塞了把圣女果：“让外婆也尝尝这个，甜得很。” 明丽牵着女儿走到门口，小姑娘突然回头，举着草莓朝婆婆晃了晃：“奶奶，外婆说酱肘子比您做的还香呢！” 阳光落在保温桶的小熊耳朵上，暖得像刚出锅的糖醋排骨。 后来每次家庭聚餐，餐桌上总会多摆两副碗筷，谁也没再提过“女人不能上桌”的话。 遇到让你不舒服的规矩时，别急着硬碰硬，有时候转个弯，反而能让所有人都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