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八年,孙权三弟孙翊遇刺身亡。夜里,孙翊夫人徐氏祭拜完亡夫,刚想去换丧服,忽然

奇幻葡萄 2025-12-25 17:48:00

建安八年,孙权三弟孙翊遇刺身亡。夜里,孙翊夫人徐氏祭拜完亡夫,刚想去换丧服,忽然有人将她抱住,“以后你就归我了!”徐氏柔声道:“容我脱下丧服,再来见您。”抱住徐氏的是孙翊麾下将领妫览,孙翊遇刺他是主谋之一,既想夺孙翊的兵权,又垂涎徐氏的容貌。 建安八年的夜,比寻常更沉。 香案上的烛火舔着灵牌,孙翊的名字被熏得发黑,案角堆着刚烧尽的纸钱灰,风一吹就散。 徐氏跪在蒲团上,指尖刚触到丧服的麻布——粗粝得像没磨平的刀,是她亲手为丈夫缝的。 身后忽然覆上滚烫的手,带着酒气和血腥气,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以后你就归我了!”男人的声音像淬了毒的石子,砸在寂静里。 她没回头,声音轻得像案头飘着的纸钱灰:“将军弄疼我了。” 抱着她的是妫览,孙翊麾下的将领,白天还在灵前假惺惺掉泪,夜里就撕了伪装。 他是刺杀孙翊的主谋之一,兵权还没捂热,眼睛就黏在了徐氏身上。 “容我脱下丧服,再来见您。”徐氏的手搭上男人的腕,柔得像水,却悄悄挣开了钳制。 她转身时,丧服的领口蹭过他的下巴,他闻到了淡淡的艾草香——那是入殓时,她给孙翊身上塞的辟邪草。 妫览松开手,指尖划过她的肩,以为拿捏了猎物——却没看见她垂在袖中的手,指甲掐进了掌心。 世人说她柔媚,可谁见过寡妇在灵前磨爪的模样? 丧服是丈夫的余温,怎能让仇人碰?眼泪早流干在祭拜时,此刻剩下的,只有骨头里的冷。 妫览的贪婪是毒箭,先射向孙翊的兵权,再射向徐氏的裙裾;徐氏的顺从是棉里针,裹着丧夫的痛,也藏着不死的骨。 他以为她是砧板上的肉,却不知她正在等一个时机——等脱下丧服的那一刻,也等一个能刺穿豺狼心脏的机会。 她转身进了内室,丧服的下摆扫过门槛,像一道无声的界碑。 后来的史书没细说那晚她做了什么,但总有人记得,有些柔弱,原是最硬的铠甲。 遇到豺狼时,别急着亮出爪牙,先看看手边有没有能借力的石头。 烛火还在跳,映着灵牌上的名字,也映着她换衣时,眼里没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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