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黄令仪收到通知:停止集成电路和芯片的研发,她冲进办公室大喊:“不能停,我们会被卡脖子的。”可对方大手一挥:没钱。黄令仪转身蹲地失声痛哭,谁也没想到,多年后她却成了美国都惧怕的人物。 她的痛哭,从来都不是矫情的宣泄。彼时的黄令仪,已经在半导体领域扎根整整二十六年。 从华中工学院创办国内首个半导体实验室,到牵头研制出中国第一枚半导体二极管,再到带领团队攻克三极管技术、造出应用于东方红一号的空间计算机,她亲手推着中国的芯片研究一步步逼近世界前沿。 她太清楚芯片对于国家的意义,那是工业的根基,是国防的命脉,更是一个国家挺直腰杆的底气,一旦停下,之前所有的心血都会断层,我们往后在这个领域,只会被西方越甩越远,只能被动接受别人的技术宰制。 没人能体会她那一刻的绝望。国家经济拮据的大背景下,科研经费要向更紧迫的领域倾斜,集成电路研发被叫停成了无奈的选择。 可这份无奈,压在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芯片的科研人身上,重到让她撑不住。她蹲在冰冷的地面上,眼泪砸在水泥地上,哭声里裹着不甘,裹着焦虑,更裹着对国家未来的担忧,她知道,这一停,不知道要再等多少年才能重新拾起。 但黄令仪从没真的放下过手里的研究。研发项目被叫停,她就自己盯着国外的技术期刊,逐字逐句啃下最新的芯片研究成果。 单位调整了她的工作方向,她就借着一切机会往微电子领域靠,哪怕只能做些基础的技术积累,也不肯让自己的专业能力落下分毫。她心里憋着一股劲,认定芯片研究迟早会被重新重视,她必须时刻准备着,等国家需要的那一天,立刻就能冲上去。 1989年的一次国际芯片展,彻底把她的这份执念刻得更深。五十三岁的黄令仪站在拉斯维加斯的展厅里,看着满场琳琅满目的芯片产品。 翻遍所有展台,愣是没看到一件中国造。一位美国专家当着她的面,带着傲慢的语气直言,他们随时能掐断中国卫星、电站、铁路的芯片供应,这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回国的飞机上,她在日记本里写下“琳琅满目非国货,泪眼涟涟”,那一刻她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要让中国拥有自己的芯片,再也不受旁人的拿捏。 回国后她立刻申请调去中科院微电子所,哪怕上级只批了三万块的研究经费,哪怕年过五十还要从零开始钻研计算机辅助设计技术,她都毫无怨言。没有先进设备,就带着团队自己动手改装。 没有完整资料,就一点点摸索试验;遇到技术瓶颈,就抱着图纸在实验室熬通宵,她牵头研制的洗衣机控制芯片,直接把日本同类产品的价格拦腰砍断,用实打实的成果,证明了国产芯片的价值。 命运的转机,在她六十五岁这年到来。中科院启动龙芯处理器研发项目,胡伟武教授亲自登门,请已经退休的她出任物理设计总师。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收拾行李赶回北京,甚至把自己和老伴攒了一辈子的十一万积蓄,全数投入到项目里。 她太清楚这个项目的分量,也太清楚眼前的艰难——整个团队只有二十人,研发经费不过一百万,连英特尔同期投入的亿分之一都不到,实验室里的设备,更是落后国外数十年。 可黄令仪从没想过退缩。花甲之年的她,每天在实验室工作十四个小时以上,趴在电脑前对着电路版图逐行核对,容不得半点差错。 龙芯一号流片的前一夜,团队发现版图存在关键错误,所有人都慌了神,她当即安排团队分三班轮值排查,自己却撑着疲惫的身体,通宵守在实验室里,直到天亮才揪出所有问题。 2002年8月,龙芯一号成功问世,这枚刻着中国印记的芯片,终结了我国计算机产业无芯可用的历史,也让西方世界第一次正视中国的芯片研发实力。 这只是她征程的开始。她带着团队趁热打铁,接连攻克龙芯二号、龙芯三号的技术难关,龙芯二号的性能赶超同期国际平均水平。 还成功搭载在北斗卫星、神舟飞船上;龙芯三号更是突破多项核心技术,稳稳应用在复兴号高铁、国防装备等关键领域,彻底打破了美国在高端芯片领域的垄断,每年为国家省下上万亿的芯片进口成本。 美国真正忌惮她的,从来都不是她个人的能力。而是她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硬生生带着中国科研团队,在被技术封锁的绝境里闯出了一条自主研发的路。 他们原本以为,靠着芯片霸权就能死死掐住中国科技发展的喉咙,却没料到,黄令仪用一辈子的坚守,撕开了他们封锁的口子,让中国拥有了不被拿捏的底气。 那些曾经叫嚣着要断供的美国专家,看着龙芯一步步走进国家核心领域,再也不敢轻易放话,他们清楚,黄令仪撑起的,不只是一枚芯片,更是中国在微电子领域挺直的腰杆。 当年叫停研发的无奈,终究暴露了科研发展里的短视认知。那时候不少人喊着造不如买、买不如租,觉得花钱引进技术更省事,却忽略了核心技术从来买不来、讨不到。 黄令仪的清醒,就在于她早早看透了这一点,哪怕顶着经费短缺的压力,哪怕顶着旁人不解的目光,也始终守着芯片研发的火种。她的坚持,不仅是对自己科研初心的坚守,更是对国家核心利益的守护。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