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2年,一位南方的家庭妇女将三个骷髅头晾晒在院子里。她一点也不害怕。因为,骷髅头上的毛皮都是她亲手蒸煮后处理的。如此处理之后,她才能将骷髅头晾晒起来。这名妇女的身份也不一般。他的丈夫正是当地有名的刽子手。 张铁山是个职业刽子手,这行当在清末可不是啥光鲜活儿。他家三代人都干这个,靠着一把刀吃饭。刽子手这活儿听着挺吓人,其实就是个手艺活儿,得手稳、心狠。那时候,行刑是在刑场公开干的,死囚被押上来,有的面无表情,有的还挺硬气。张铁山一刀下去,头滚一边,血溅一地,完事后这些头颅就归他了。 家属要是想把头领回去,得掏一笔钱。可大多数死囚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钱赎啊?所以,这些头颅就成了张铁山的“副产品”。他拿回家,陈氏就上手处理。她得先把头洗干净,去掉血和肉,再扔锅里煮一煮,最后晾晒起来。这活儿听起来恶心,但对陈氏来说,跟洗衣做饭没啥两样,干多了就麻木了。 陈氏十八岁嫁给张铁山的时候,还是个啥也不懂的农家姑娘。刚开始肯定受不了丈夫这血腥的活儿,但日子久了,她就适应了。她得帮着处理这些头颅,不然家里没别的收入来源。她不是不怕,而是没得选。时间一长,死亡和血腥对她来说就像家常便饭,内心再挣扎也得咬牙撑下去。她的淡定不是天生的,是被生活逼出来的。 这些骷髅头处理完也不是扔了,而是有用途。有的能卖给药铺做药材,有的被当地的私塾拿去当教具。那时候医学不发达,骷髅头这种东西还真有点稀罕,能换点钱贴补家用。陈氏这么干,既是帮丈夫,也是为了让一家老小活下去。 张铁山和陈氏的日子可不好过。刽子手这活儿收入不稳定,行刑多的时候能赚点,少的时候全家喝西北风。加上社会地位低,邻里都躲着他们走,孩子们也老被排挤。他们仨孩子里,老大张小山后来也干了刽子手这行,没啥出路;老二张美华嫁了个庄稼汉,日子过得紧巴巴;老三张小虎挺聪明,想读书,可家里名声臭,谁也不收他,只能自己摸索着学点东西。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张铁山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就退下来,陈氏还得接着操持这个家。他们的生活满是血腥味儿,可也没啥浪漫可言,就是硬扛。他们不偷不抢,就靠这手艺吃饭,图的就是一家人能凑合活着。 清末的社会底层就这样,刽子手这种活儿没人愿意干,可总得有人干。张铁山和陈氏不是坏人,也不是啥英雄,就是普通老百姓,被生活推着走。那时候法律乱,政治也乱,行刑的事儿时多时少,他们的日子也跟着晃荡。社会瞧不起他们,可又离不开他们,挺矛盾的。 他们的故事听着有点冷,可也挺真实。那时候的人,活下去就不容易,更别提啥理想了。张铁山一刀下去,陈氏一锅煮完,都是为了填饱肚子。这种日子换谁来过,都得硬着头皮上。 张铁山和陈氏的选择,说白了就是没选择。他们生在那样的年代,摊上这样的活儿,只能干下去。有人可能会觉得他们冷血,干这行不眨眼,可想想看,他们不干谁干?家里不吃饭咋办?他们的坚持不是啥高大上的信念,就是想活下去,对家人负责罢了。 这故事放到现在看,挺让人感慨的。生活把他们逼到这份儿上,他们也没啥抱怨,就这么默默撑着。你要说他们可怜吧,他们也有自己的韧劲儿;你要说他们坚强吧,又觉得这日子真够呛。说不上对错,就是活得太实在了。
1949年毛主席在北京街头,意外碰到老鸨正在逼迫一个少女做娼妓,毛主席出面阻止,
【1评论】【7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