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一位身染重疾的志愿军排长遭13名美军合围,敌军见他咳喘不止、唇边渗血

墟史往事 2025-08-19 09:25:22

1951年,一位身染重疾的志愿军排长遭13名美军合围,敌军见他咳喘不止、唇边渗血,纷纷露出轻蔑之色。岂料这看似病骨支离的战士骤然暴起,寒芒闪处,五名美军应声倒地!

那年在朝鲜金化,此时的赵建国蜷在弹坑里咳血,每喘一口气都带着铁锈味,嘴角的血沫子冻成了冰碴子。

这时候一道道黑影围了上来,钢盔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美军巡逻队把这位咳得直不起腰的中国排长当成了现成的俘虏。

可惜猛虎受伤了也不是绵羊能觊觎的。

说起咳嗽,赵建国肺上的伤是长津湖留给他的“纪念”。

1950年冬,零下四十度的寒风里,凝固汽油弹把山头烧成火海。

他把新兵推进雪窝,但是自己后背“嗤啦”冒起黑烟,弹片钻进左肺,疼得眼前发黑。

从死人堆爬出来时,怀里还死死护着半块冻土豆,那是班长咽气前塞的,活着才能接着打。

全排三十多条汉子,就只剩他一个挺到了开春。

卫生员拽他下火线,他脖子一梗,俺排的仇没报完,死也得死在阵地上!

咳出的血点子溅在雪地里,像撒了一地红高粱。

他这犟脾气从十六岁打游击时就改不了,那年他爹被日军抓了劳工,少年拎着柴刀钻进山林,专砍落单的鬼子运输队。

当美军刺刀挑开他背包时,半张照片飘在雪地上。

照片里媳妇抱着胖小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大个子美军用靴尖碾着照片怪笑,病猴子还带婆娘照?

其余人哄笑起来,枪都懒得举。

他们没看见赵建国左手正往背后摸,攥住那把木柄磨亮的日式三零刺刀,刀把上刻着个歪扭的“家”字。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那咳喘的“病秧子”瞬间成了索命阎王。

就在美军弯腰捡照片的刹那,赵建国豹子般弹起!

左手锁喉右手捅刀,“噗嗤”一声直插肋缝。

趁其余人愣神,他旋身撞翻第二个美军,“咔嚓”扭断胳膊,刀锋顺势抹过脖颈。

滚烫的血喷在雪地上,化开一片刺眼的红。

“魔鬼!这是个魔鬼!”剩下美军吓得魂飞魄散。

子弹嗖嗖乱飞,但是此刻的赵建国却像滚地陀螺,专往人堆里扎。

刺刀捅弯了就抢敌人的枪托砸,第五个美军脑浆迸裂时,余下八人连滚带爬逃进夜色,连同伴尸体都顾不上拖。

等到天蒙蒙亮时,搜救战士在弹坑里找到昏迷的赵建国。

他右手还死死攥着变形的刺刀,左手捂着胸口,那半张染血的照片紧贴心窝,被体温焐得温热。

野战医院里,军医指着光片倒吸凉气,左肺烂得像破渔网,高烧四十一度还能拼刺刀?

昏迷三天醒来的赵建国,第一句话是问,七五二高地拿下来没?

得知美军据点被拔除,他才咧嘴笑了,露出带血的牙花子。

战后清点才发现,崔建国捅弯了刺刀,浑身十六处挂彩,缴获的机枪火箭筒堆成了小山包。

这些缴获的武器够武装两个班。

但战友们记得更清楚的是排长咳着血往前冲的背影。

这年深秋,他拖着漏风似的破肺,又带着新兵连守住了汉江边的隘口,军功章在残阳下晃得耀眼。

1953年停战后,赵建国揣着三等甲级伤残证回到辽宁海城。

五岁的儿子躲在媳妇身后不敢认爹,他抖着手掏出染血的照片,娃,认得这俩字不?

粗糙的指头点着照片背面,那是他用烧焦木炭写的“中国”。

往后的岁月里,村头老槐树下总坐着个咳嗦的老汉。

他教娃娃们写字,砂纸般的手掌握着稚嫩小手,在土坷垃上一遍遍划拉。

有调皮蛋问,爷,美国兵真比牛还壮?

他眯眼望朝鲜方向,再壮的牛,也顶不破中国人心里的长城。

夕阳把“中国”俩字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柄插在大地上的刺刀。

赵建国床头的铁盒里,三样东西摆得齐整,半块风干的冻土豆,卷刃的刺刀,还有那张泛黄的照片。

2001年冬,他咳尽最后一口气时,窗外正飘着鹅毛雪。

十里八乡的百姓踏雪来送行,纸钱灰盖住了山梁,像极了长津湖的雪。

当年弹坑里的血性早已熔进山河,当汶川地震的废墟下,消防员高喊“这有活人”时。

当加勒万河谷的界碑前,战士张开双臂拦阻外军时,那股“肺烂了也往前冲”的劲儿,分明是赵建国们用命焐热的中国魂。

这魂在,中国人的脊梁就永远戳得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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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只道黄金贵,不问天公买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