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是老红军,不顾危险在北京拦下一辆军官的车,眼看大家不相信,老人直接喊道:“我是三号花机关呀!”这句话让车上的人呆在原地。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79年初春的北京,最高人民检察院门口,天气还带着寒意,一个衣衫陈旧的老人蜷缩在门口,他的脸上布满沟壑,手指粗糙,脚下是一双走了多日的旧布鞋,七天里,他几乎没离开过这扇大门,白天站着,夜晚在长椅或屋檐下蜷缩,靠冷馒头和水度日。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等了多久,只觉得心里有股劲在支撑,要在这里找到一个人,证明自己几十年前走过的路没有白费。 这一天,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大门,老人眼睛突然亮了,他猛然冲到车前,双手拍在车身上,刹车声刺耳,警卫惊慌失措,车窗缓缓摇下,一位须发斑白的首长探出头,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泪水的陌生老人。 四周一片寂静,警卫和路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在这一刻,老人喊出一句埋在心底四十多年的口令,“我是三号花机关呀!”声音嘶哑,却震得所有人心头一颤,车里的首长僵在原地,目光里先是迟疑,随即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四十多年前,江西的山村里,十二岁的肖成佳背起一个小布包,跟随红军离开家乡,他识得几个字,被分到宣传队,在队伍里扛旗子、喊口号,还跟随政治部主任黄火青学习话剧与歌曲。 那时排演的一出《花机关》,他饰演“三号”角色,从此得了一个标识性的称呼,“三号花机关”。 在长征途中,他不仅喊口号,也真正拿起枪,二渡赤水后的阻击战里,他第一次带队开火,手心冒汗,心跳如鼓,却硬是咬牙坚持,子弹穿过手臂,他却仍举着枪,直到战斗结束。 战火并未止步,古浪之战,他遭重创,身体布满弹片,被敌军俘虏,母亲东拼西凑,卖掉陪嫁的首饰,才凑出三十块大洋将他赎回家,那时他尚未二十岁,却已满身伤痕,腿瘸腰弯。 回到村里,他默默种地,偶尔看见过往的队伍,只能在田头远远落泪,新中国成立后,他数次上报,希望恢复红军身份,但因缺乏档案和证明,年年失望而归,伤疤是他唯一的证据,却无法写进档案。 1978年冬天,他在废品堆的旧报纸上看到黄火青的名字,心口一震,这个曾经在长征途中教他唱《杜娘歌》、带他排演话剧的首长,如今是共和国的检察长,他几乎一夜未眠,揣上家里东拼西凑的钱,踏上了北上的路。 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他没坐票,只能站在车厢连接处,干馍硬得咬不动,他就蘸冷水下咽,车轮声哐当作响,他却觉得像是当年长征的脚步声。 到了北京,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车站长椅上挨夜,每天一大早便赶到最高检门口,期盼着能遇见那位熟悉的身影,七天苦守,直到这一刻,轿车出现,他凭着最后的力气冲上前,用那句尘封的口令砸开了隔绝数十年的隔阂。 口令一出,黄火青的记忆被唤醒,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当年宣传队里的“小秀才”,他们曾在草地泥泞里喊口号,在战火硝烟里唱歌,在饥寒中排演话剧,用稚嫩的声音鼓舞战士们,那句“三号花机关”,是只有队伍里人懂得的暗号。 老人终于走进机关大楼,讲述自己这几十年的坎坷,从少年到农夫,从战斗到田间,从一次次申诉无果到千里奔波,他说得沙哑,手指死死攥着衣角。 黄火青听完,郑重写下一纸证明,确认他是红九军团的战士,参加过长征,因伤失散,那一刻,老人手指颤抖着接过纸张,泪水模糊了视线,四十多年的等待,终于换来一句承认。 回到江西,肖成佳依旧在田里劳作。但村民们再看他时,眼神已不一样,他胸前别上鲜红的证章,背挺直了许多,每次翻看那本证件,他的手指都会在封皮上停留良久,那是他后半生的火种,也是对过往岁月最有力的回应。 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肖成佳:一首歌曲,在43年后证明红军身份——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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