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冯增敏是个争议人物。谅山战役后,我军从越南撤军回国,可由于越军并不甘心,在我撤退时候不断反扑,为了顺利撤军50军150师448团2营负责掩护军队撤军。 要说清楚这事,咱得先把时钟拨回到当年,看看这支部队,这群人,是怎么一步步走到那个绝境的。 这支部队,是第50军。老资格的军迷一听这番号,心里都得“咯噔”一下。为啥?英雄部队啊! 在抗美援朝战场上,50军打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特别是在汉江阻击战,天寒地冻,后勤跟不上,战士们穿着单薄的棉衣,硬生生顶着美国人的飞机大炮守了50天。打到最后,好些个连队、排、班,成建制地打光了,一个都没回来。可以说,50军的荣誉,是拿命换来的。 就是这么一支英雄部队,到了1979年,情况有点尴尬。他们作为战略预备队驻扎在广西,仗都快打完了,兄弟部队一个个挂着彩、戴着红花,敲锣打鼓地从凯旋门下走过,他们却只能在边境上看着,被人半开玩笑地喊成“观战部队”。 一群血气方刚的军人,听着前线的炮火声,心里能不急吗?于是,军里上下多次向广州军区前线指挥部请战,说啥也得让部队见见血,拉上战场练练。 指挥部一琢磨,谅山都打下来了,越南主力基本被打残了,剩下的都是些残兵败将,应该没啥硬仗了。让50军上去掩护大部队撤退,顺便锻炼下队伍,也合情合理。于是,大手一挥,同意了。 可问题来了,此时的50军150师,早不是朝鲜战场上那支铁军了。他们长期搞生产建设,很多士兵枪都没摸过几次,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早被抽调到了一线部队。尤其是150师,更是从乙种师临时扩编的,兵员杂,新兵多,干部和士兵之间脸都认不熟。可以说,他们是一群没太多经验的干部,带着一大批没有经验的新兵,雄心勃勃地开进了情况复杂的越南战场。 悲剧的种子,就这么埋下了。 一开始,448团作为先头部队,打得还挺顺,连战连捷。全团上下热情高涨,觉得立功受奖的机会来了。可就在他们奉命回撤的时候,一个致命的指挥失误出现了。 按照原计划,他们应该沿着公路,坐着车安安全全地撤回来。但驻师的军部指导组觉得,仗打得这么顺,应该“扩大战果”,去执行所谓的“搜剿残敌”任务。于是,一道命令下来,要求448团放弃大路不走,分兵钻进地形复杂的越北山区走小路。 这在兵法上叫啥?叫孤军深入,是兵家大忌。但军令如山,448团只能硬着头皮扎进了那片危机四伏的莽莽大山。而山里,被打散的越军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呢,一听说有支中国军队自己钻了进来,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立马调集部队,张开了一张大网。 3月12号,448团2营行进到那嘎村附近的一处山间盆地时,突然间,枪声大作。2营的新兵们哪见过这阵仗,一下就乱了套,队伍挤作一团,成了活靶子,成片成片地倒下。 2营指挥员判断失误,向团部发报,说敌人火力凶猛,可能是咱们的好几倍,请求主力支援。团部也急了,赶紧向师部求援。结果,那个驻师指导组又一次“神操作”,他们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应该是小股敌人骚扰,责令2营自行突围。” 就这一句话,把2营推进了深渊。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山里钻,结果越走陷得越深,很快就被赶来的越军主力团团围住,分割包围。 团长坐不住了,直接绕开师部,派出了1连和8连去支援。可这无异于添油战术,两个连队刚赶到那嘎附近,自己也陷入了越军的包围圈。 绝境之中,人性的光辉和懦弱暴露无遗。8连副连长王立新,是个硬骨头。面对越军的劝降,他亲手击毙了前来喊话的叛徒,带着愿意跟他冲的战士们发誓:“战斗到底,誓死不降!”在最后的突围中,王立新身负重伤,在敌人围上来时,他拉响了最后一颗手榴弹,跟敌人同归于尽。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勇气。被围困三天后,弹尽粮绝,伤员越来越多,援军迟迟不来。这时候,一个最艰难的选择摆在了8连指导员冯增敏和1连连长李和平的面前:是带着剩下的弟兄们战斗到最后一个人,全部壮烈牺牲?还是放下武器,保住这200多条年轻的生命? 冯增敏主持召开了支委会,讨论投降的事。他甚至用迷信的说法劝大家:“我昨晚梦见神仙说了,知难而进是死,知难而退是生。” 1连连长李和平一开始坚决反对:“绝不投降,拼到最后一个人!” 冯增敏叹了口气,说了一句直击人心的话:“老李,你的决定,关系到全连弟兄的性命。他们中很多都还是十八九岁的娃娃,难道真要让他们为了一场已经注定失败的战斗,白白死在这异国他乡?” 这句话,让李和平沉默了。最终,他含糊地表示“听大家的”。就这样,在冯增民的主导下,支委会通过了投降的决定。 这事传到前线总指挥许世友将军耳朵里,老将军气得拍了桌子,第一时间下令封锁消息,生怕影响全军士气。战争结束后,冯增敏、李和平等人回国,迎接他们的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冰冷的军事法庭。冯增敏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开除党籍军籍。
对越自卫反击战,对越南的打击有多大,为何几十年都难以翻身?据说撤的时候专门炸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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