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国庆宴会,陈永贵来到了徐向前身边,笑着敬酒,温暖又温馨,笑容灿烂,合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0-02 22:44:02

1978年,国庆宴会,陈永贵来到了徐向前身边,笑着敬酒,温暖又温馨,笑容灿烂,合影留念,永恒的回忆! 山西昔阳的山坡上,不好种地,地薄,石头多,水也不多,种一季粮食得看天。 陈永贵就出生在那,家里穷,一年四季下地干活。他没读过什么书,后来学认字是扫盲班里跟着学的。村里人提到他,说他干活肯上,哪儿脏去哪儿钻。 年纪不大就当了生产队的干部,慢慢当到大队书记。 那个时候,农村的干部,除了会拉人干活,还得能抗得住饿,能跟着熬。陈永贵当干部的时候,大寨刚刚开始搞集体化。他不信别的,信人多干就能干好。他让人修地基、整山坡、砌田埂,什么都干。他自己走在最前面,喊着口号带人干。 中央注意到大寨是在六十年代。那几年讲“农业学大寨”,讲得多,报纸、电台、会议,都提。陈永贵不擅长说话,更不会写材料,但因为他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干部,中央喜欢。 后来,有人向毛泽东汇报他,毛问他识不识字,说不识也好,说他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好文章”。这事后来传开了,陈永贵的名气一下大了。 1975年,他被任命为国务院副总理。这是个不寻常的决定。 一个农民出身、讲话带地方口音、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成了国家副总理。有不少人不理解,但当时谁也不说什么。文件上印着名字,台上也坐着人。他出席了不少重要场合,主持会议,接待外宾,还跟着领导去地震灾区慰问。 他在北京工作期间住过钓鱼台。住了一阵他写信说不习惯,觉得自己不配,要求搬出去。他还说自己不拿工资,只拿伙食补助。他不喜欢去高档场合,总觉得不自在。 他的衣着也没改,还是白毛巾、布鞋、中式旧袄。有人觉得他格格不入,也有人说他是真实。 1978年的国庆招待会上,他坐在大厅靠前的位置,那晚到场的领导不少,徐向前也在。他端起酒杯,走过去,笑着跟徐向前碰杯。照片拍下了这一刻。他的神情轻松,没那么拘谨,笑得真。照片后来被流传得很广,有人说那是一个历史的画面,也有人只是觉得他们笑得自然。 这场宴会之后没多久,政策风向变了。“农业学大寨”不再被强调,媒体不再大篇幅报道相关内容。陈永贵的地位也慢慢变化。他没有抗争,也没发言。 1980年,他主动辞去副总理职务,五届人大通过了这项决定。他不声不响地退下来,很干脆。 1983年,他被安排到北京东郊农场当顾问。 这个职位不是实职,他主要在田里转转,和工人聊聊,提点意见。东郊农场的人说他话不多,人也实在。有时候自己提个包就来了,没人接送,也不摆架子。他穿的还是布衣旧鞋,也不常换。有人看见他吃饭排队拿饭,跟大家一样。 1986年,他病了,住进了医院。医生说是肺癌。 他没吵没闹,只说别花太多钱。住院期间,他把自己的积蓄——八千多元,全交了党费。他说这些钱是党给的,现在也该还回去。他没给子女留钱,也没提条件。他去世的那天是3月26日,晚上的事,走得挺安静。 领导来看望他的人不少,有的是老同事,有的是曾经的下属。 习仲勋、胡启立都来了。遗体告别时,没有大规模场面,没有送花圈的长龙,只有华国锋一个人去了八宝山,站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走了。 大寨的村民没忘记他。那年夏天,他们自己掏钱,在村口给他立了个塑像。 塑像不高,就站在虎头山脚下,脸朝着村庄。底下没写“副总理”,也没写“政治局委员”,只刻了三个字:“陈永贵”。有人问为啥只写这个,村干部说,“这就是他的身份。” 他这一生,从大寨出发,又回到了大寨。别人可能觉得他曾经高光,也可能觉得他后来被边缘化,但对于他来说,他的路径没变。他是农民,做了几年国家干部,但骨子里没改。他不习惯办公室,不习惯文件,也不习惯那些繁琐的会务安排。 他喜欢站在地头,看庄稼长得好不好。 有记者去采访他,他不怎么说话。问多了,他就笑笑,说:“我不会说,我就是干。”这句话没有技巧,也没有修饰,但说得清楚。他自己从不评价过去,也不对政策说三道四。他说:“党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他的身上,有时代的烙印,也有个人的选择。有人说他是被树起来的牌坊,也有人说他是被利用的工具。但不管别人怎么看,他的脚印还在那片土地上。 他走过的田埂、修过的堤坝、搬过的石头,都没被风吹走。 照片还在,1978年那晚的合影,挂在一些办公室的墙上。 宴会厅的灯亮得很足,杯子在光下泛着白。他举着酒杯,站得不算挺拔,但很稳,嘴角带着笑。旁边的人在说话,他没插话,只是看着那杯酒,像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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