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有一个穷朋友,叫应伯爵,专靠西门庆的接济生活。但西门庆特别喜欢他,为什么呢? 应伯爵出身并不显赫,自小聪慧,口齿伶俐,天生一副能言善辩的嘴皮子。只是命运不济,家道中落,成年之后既无产业,又不善经营,只靠三寸不烂之舌混迹市井。 他在酒楼茶肆里最是活跃,能言能笑,把陌生人说得前仰后合。但凡遇上大户人家,他总是热情巴结,盼望从中捞点油水。 偏偏他的运气并不算好,常常吃了闭门羹。直到遇见了西门庆,这一切才有所转机。 西门庆素来喜欢热闹,生性豪爽,尤其享受别人捧着自己、夸耀自己的感觉。应伯爵便抓住了这一点。 他第一次见西门庆,是在一次朋友宴席上。席间众人推杯换盏,唯独应伯爵最会奉承,把西门庆夸得天上少有、人间罕见。 什么“义薄云天”“声名远播”,张口就来。那时在座的人也有比西门庆更有身份的,可被夸得最高、最开心的,偏偏就是西门庆。西门庆心下暗暗舒畅,对这个寒士印象顿生。 之后,应伯爵常常找借口登门拜访。一会儿说带来一坛好酒,一会儿又说有新鲜消息要与西门庆分享。 其实酒是赊来的,消息也未必属实,但他的嘴皮子总能把气氛炒热,把主人逗得开怀大笑。 西门庆一日操劳商贾生意,心中常觉烦闷,唯独见到应伯爵时,仿佛立刻解乏。他知道应伯爵不过是个穷酸,常常揭不开锅,可偏偏对他的依赖却越来越重。 应伯爵的聪明还在于,他懂得分寸。他并非一味索取,而是极会做“人情”。 西门庆生日之时,他哪怕借钱也要凑一份薄礼,虽然不值几个钱,但话说得漂亮:“西门兄,这礼虽轻,却是我一片心意,千金难换。” 西门庆听了,反倒觉得比别人送的金银更受用。他请应伯爵饮酒时,应伯爵总是提前赶到,帮着吩咐下人、招呼宾客,俨然像个半个主人。别人见了,也都顺着西门庆的面子高看他几分。 更妙的是,应伯爵很会“挑逗”西门庆的虚荣心。 某日,几位商贾闲谈,说到城中风头正盛的人物,应伯爵立刻接话:“咱这扬州城,若论财势,谁能比得上咱西门大官人?这城里头三分月光,怕有一分要照在西门兄身上。” 说得众人连连点头,西门庆听了更是心花怒放。后来有人暗笑,应伯爵不过是个“食客”,整日拍马屁为生,可西门庆却非但不嫌,反而觉得有他在侧,自己的气势更显得不凡。 时间一长,应伯爵几乎成了西门庆家的常客。家里设宴少不得他,外出走动也要带上他。西门庆明知他穷困,却总是暗中接济,时而送银两,时而帮他置办衣裳。 别人好奇问道:“大官人,您身边有的是朋友,为何单独对这个伯爵如此看重?” 西门庆笑道:“钱财算得什么?我喜欢的是他这一张嘴,能说会道,能解我心中烦闷。别人对我再好,也没有他会逗我开心。” 应伯爵也懂得“进退有度”。他虽然常来讨好,却很少当面索取,而是等西门庆心情好时,旁敲侧击一句:“若是小弟能做成这件差事,家中妻儿也就能少受饥寒了。” 西门庆便会顺手一挥:“这有何难!”转眼就帮他摆平。如此一来,恩情越积越厚,应伯爵愈发死心塌地依附他。 有一次,应伯爵真落难到身无分文,连房租都付不起。别人都嫌他无用,纷纷疏远。只有西门庆毫不犹豫,派人送去银子,还说:“你但凡有个想法,就来找我,不必客气。” 应伯爵感动得当场下跪,口中连呼:“西门兄待我如再生父母!”虽是言过其实,但场面极为动人。 在市井之间,应伯爵也常替西门庆出头。有人私下议论西门庆仗势欺人,应伯爵立刻反驳:“你们懂什么?大官人这是仗义!若无他,多少人早就难以立足。” 久而久之,西门庆的声望非但没有因为奢靡而减弱,反而因应伯爵这张嘴在坊间越传越神。 直到后来,西门庆的势力越来越大,身边趋炎附势之人更是数不胜数。但不管场面多大,应伯爵总是最亲近的一位。
许敏已经把老杜在京北立了,而且是刑!柴桑大姐说,去年就把她立了,大家知道去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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