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18岁的山东莱西小伙参军入伍,原本是冲着装甲车去的,结果因为是初中文凭,成了装甲团里“喂猪的”炊事员…… 信源:赵宗刚的成长——中国军网 2009年国庆阅兵前,济南军区某装甲团的车库里炸了锅——一辆装甲车发动机转起来总“打颤”,维修班拆了又装折腾半天,连厂家工程师都没辙。 最后有人急了,给北京阅兵村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让把话筒贴在发动机上。没到30秒,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喷油嘴小弹簧松了,紧半圈就行。”照着做,车果然好了。 打电话的这人叫赵宗刚,后来被战友们喊“铁甲神医”。你可能想不到,这个能靠耳朵“给坦克看病”的老兵,18岁刚参军时,因为只有初中学历,被分到装甲团喂猪。 1986年,山东莱西的赵宗刚揣着“开装甲车”的念想入伍,结果指导员看了他的档案,让他去炊事班——先把猪喂明白再说。 那会儿他每天四点起床拌猪食,身上总带着股腥味儿,老乡来部队看他,见他围着猪圈转,劝他找关系调岗,他没应声,只是把猪圈扫得比宿舍还干净。 喂猪的间隙,赵宗刚总往装甲车库跑。别人训练完休息,他就蹲在角落,看维修班拆零件、拧螺丝,手里攥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把“柱塞”“喷油嘴”这些陌生名词一笔一画记下来,连零件装在哪、怎么拆都画草图。 有次老兵嫌他碍事,说“你一个喂猪的,学这没用”,他也不辩解,第二天照样来,只是离得更远些。 转机来得挺突然。那年冬天,一辆装甲车训练时突然“趴窝”,排气管突突冒黑烟,维修班拆了发动机半天没找到问题。 赵宗刚送晚饭路过,蹲在车旁看了会儿,又摸了摸滚烫的排气管,轻声说:“会不会是燃油喷射泵的柱塞卡了?” 维修班长半信半疑,拆开一看,柱塞还真卡在槽里。故障排除后,连长拽着他问:“你咋懂这个?” 赵宗刚把记满字的小本子递过去,本子上密密麻麻全是零件笔记,有的地方还画着圈标注“容易卡壳”。 从那以后,赵宗刚成了维修班的“编外帮手”。喂完猪就扎进车库,跟着老兵学拆变速箱、调电路。 他初中没读完,看不懂维修手册上的电路图,就托人从老家捎来初中物理课本,晚上在灯下啃到后半夜,遇到不懂的符号,第二天追着工程师问,直到把每个字母代表啥都弄明白。 为了听准发动机的声音,他常把耳朵直接贴在轰鸣的钢铁外壳上,时间长了,左耳听力越来越差,战友跟他说话都得凑到右耳边。 后来他干脆改装了个“土工具”——把医用听诊器的橡胶管剪短,金属头贴在发动机上,声音听得更清,比部队配的专业检测仪还灵。 他还琢磨出一套“笨办法”:听声音定位置,看零件痕迹辨问题,摸温度找异常,闻气味查泄漏,问驾驶员用车情况,一套下来,再隐蔽的故障也藏不住。 1999年部队换新型坦克,赵宗刚苦学十几年的技术“一夜清零”。 31岁的他跟新兵一样,抱着新坦克的维修手册啃,吃饭时都把说明书揣兜里,遇到不懂的就往厂家跑,三个月下来,他成了全团第一个能独立维修新坦克的人。 2011年去高原驻训,坦克总因气压低“没劲”,他照着高压锅的原理,自己焊了个检压仪,硬是把高原故障率降到了零,连在场的军工专家都竖大拇指。 这一修就是31年。赵宗刚修过的装备,从老式坦克到新型突击炮,3000多次故障没难住他,光为部队节省的维修经费就快500万。 他还带出500多个徒弟,一半以上成了部队的技术骨干,有人劝他把技术申请专利,出去能赚大钱,他总说:“这本事是部队教的,得用在部队。” 2017年赵宗刚退役,济南有家企业请他当厂长,工资是部队的好几倍。 可才干半年,老部队打电话说新装备有难题,他当天就收拾行李辞了职,回到熟悉的车库。 有人问他图啥,他指着手上的老茧笑:“你看这茧子,都是跟坦克磨出来的,离了它们不踏实。” 现在的赵宗刚还在训练场忙活,带着新兵拆零件、听发动机,左耳虽听不清了,可贴在发动机上的听诊器,照样能精准找出故障。 他常跟新兵说:“喂猪也好,修坦克也罢,把手里的事干到极致,就不算白当兵。” 这个从莱西农村出来的喂猪兵,用30多年的日子证明:哪有什么天生的“神医”,不过是把别人休息的时间,都用在了琢磨一件事上——把平凡的岗位,干出不平凡的样子。
俄罗斯终于明白了,要保护俄罗斯炼油厂,什么S-300,什么S-400防空导弹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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