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吴石就义,局势惊心动魄,陈诚为何毅然出手守护英雄遗孀? 1950年,台北马场町,一声枪响,吴石倒下了,刑场上很安静,周围的特务你看我我看你,好像都松了口气,这个叫吴石的人,总算是解决了。 真正让人心里发毛的,不是他死了,是后面跟着要死的是谁,那个时候,抓到一个“共党”,事情不算完,后面肯定要挖出一长串名单,一个参谋次长,那可不是小角色,国防部的顶层人物,等于直接给对岸开了个天窗,谁都怕自己被牵扯进去,谁也不敢说自己名字不在那份名单上,按当时的规矩,这种事就是满门抄斩。 吴石的老婆却活了下来,不是偷偷摸摸藏起来,是正大光明地放了,还有人暗地里罩着,更奇怪的是,几年后他儿子考上了台大,女儿也平平安安,这事背后,是陈诚在动手。 1950年的台湾,气氛很紧张,白色恐怖才刚拉开序幕,整个统治机器还没完全稳定下来,特务系统都是从大陆刚搬过来的,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一团乱麻,蔡孝乾一叛变,嘴巴一张就吐出几十号人,连中枢的人都暴露了,吴石就是里头最关键的那个。 一开始没人信,一个堂堂参谋次长,会跑去香港送情报,等证据摆出来,人直接就拉去枪毙了,杀之前也没怎么细审,吴石太懂规矩,什么都不肯说,死得相当干脆。 按说下面就该轮到株连了,家里人,副官,老同学,通讯员,一个都跑不掉,可这次偏偏没这么干,吴石的妻子王碧奎,关了七个月,居然给放了,这消息一出来,明眼人都知道是陈诚的意思。 陈诚是谁,蒋介石的二号人物,行政院长,国防部长,台湾省主席,军统出来的,照理说他该是最狠的那个,吴石这种“叛徒”,他应该拍着桌子喊严办,结果他反倒放了吴石的家属,还特别交代下面的人,不许再动他们家,这事透着不寻常。 往前翻翻就知道,吴石和陈诚是老同学,保定军校一个锅里吃饭的交情,后来一个搞文职,一个带兵打仗,各自爬上高位,这份情谊还在,陈诚心里也明白,这事不是吴石一个人能干成的,吴石能到那个位置,是上面有人提拔的,情报来源也不止他一个,真要一查到底,最后扯出来的说不定是自己人,案子查深了,对谁都没好处,有时候不查比查更好,政治上需要止损,把家人留下来,也算是人性上留了一面。 可不是谁都能接受“放过共谍家属”这件事,吴石死的时候,女儿吴学成才16岁,儿子吴健成还在上小学,陈诚的举动救了他们的命,可压力一点没少,从放出来那天起,这一家子就活在监视之下,住在破房子里,四周都是眼睛,买个菜,看个病,接个孩子,都得跟人报备,邻居见了他们都绕着走,老师每个月都要找孩子“谈心”,看看有没有“思想问题”。 头上顶着“匪谍家属”的帽子,想活下去太难了,吴家硬是扛了下来,靠的就是一股韧劲,女儿吴学成,为了让母亲能喘口气,十六岁的年纪,别人还在玩,她就想着怎么让家里少张嘴吃饭,她知道只要自己嫁出去,母亲和弟弟的压力就能小一点,那不是为了爱情,是为了撑起这个家。 婚后她偶尔回家,偷偷带点米盐,跟母亲小声说几句话就赶紧走,生怕被人看见,吴健成也记着姐姐的这份牺牲,从小就懂了自己不能犯错,说错一句话,全家可能就得再进去,所以他拼了命地读书,考第一,夜里就在灯下抄书做题,别人打球听广播的时候,他连一口气都不敢松,最后考上了台大,拿着奖学金去了美国,1977年临走前,他对母亲说,等他在那边站稳了,就接她过去,后来他真的做到了,王碧奎总算离开了那个地方。 王碧奎晚年住在洛杉矶,儿孙绕膝,院子里有草坪和阳光,日子过得很安静,她早上散步,下午喝茶,但很少见她笑,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望着东方的方向,她丈夫的墓在北京,她生前说过,唯一的愿望,就是死后能和丈夫合葬,这个愿望很多年没人再提,但有人一直记在心里,后来她去世了,骨灰真的和吴石一起安放在了香山福田公墓,那个地方很安静,松林和阳光照下来,感觉时间都变慢了,他们又在一起了。 吴石在大陆还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吴韶成,南京大学毕业,在河南冶金系统搞了一辈子技术,跟设备打交道,带徒弟,写报告,退休后当了人大代表,话不多,人缘很好,从不争功,大女儿吴兰成,毕业后去了内蒙古林区,在零下四十度的天气里骑着马行医几十年,手冻裂了就拿胶布缠上继续写病历,后来调回北京中医科学院做研究,当了政协委员,他们都记着父亲的嘱托,也没有回避那段历史,直到后来中央有人请他们回去,握着他们的手说,国家没有忘记你们的父亲,也没有忘记你们。 陈诚这人怎么评价,他打压过进步人士,手腕很硬,是蒋介石手里的一把刀,可就在那一年,他动了恻隐之心,保全了一个家庭,这不是给他洗白,也不是讽刺,这就是现实,他亲手维护的那个制度,把很多人拖进了深渊,但他这一次,却给人留了一条活路,历史从来没有那么清晰的黑白分界线,你说他是坏人,可吴石的家人活下来了,你说他是好人,那年他签的死刑令也不少,这一刀没有砍下去,也许是制度本身有裂缝,人性偶尔能从缝里漏出一点光来。
1950年,吴石就义,局势惊心动魄,陈诚为何毅然出手守护英雄遗孀? 1950年
椰子说历史
2025-10-13 17:37:32
0
阅读: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