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事法院再爆丑闻，被杜特尔特抓住了把柄，终于扳回了一局！ 11月14日，海牙国际刑事法院预审法庭发生了一件让检察官措手不及的大事。八旬老人罗德里戈·杜特尔特，身负数千条人命的指控，却让严苛的法官们不得不低头认错。 辩护团队没有纠结杀没杀人，是直接抓住了法院自身的一个低级失误。法院此前指派了一名神经心理学专家，专门评估杜特尔特的精神状况是否适合受审。 辩护律师考夫曼把一叠证据甩在桌上，这位理应绝对中立的专家，长期在社交媒体上攻击菲律宾政府，言辞激烈，偏见明显。 法庭的反应迅速且决绝。法官当即解除了该专家的职务，封存了所有相关机密文件。 判决书更是罕见地严厉，公开指责负责选人的内部“注册处”严重失职，存在根本性的制度缺陷。对于自3月被捕以来一直处在下风的杜特尔特，这是一次彻底的翻盘。 回看这八个月，杜特尔特过得并不轻松。从马尼拉家中被带走押往荷兰监狱后，他接连碰壁。 律师团队先拿健康说事，提交了认知能力衰退的报告申请保释。法官直接拒绝，杜特尔特家族势力庞大，女儿还是现任副总统，放出去极可能潜逃或威胁证人。 接着律师又拿主权做文章，声称菲律宾2019年就退出了《罗马规约》，法院无权管辖。 法庭的回应依然干脆，所有指控的罪行都发生在菲律宾作为缔约国期间，管辖权完全有效。 两次正面交锋惨败，杜特尔特团队明白硬拼事实行不通。菲律宾官方承认击毙了六千多人，国际人权组织的数据更是高达两三万。面对这些血淋淋的数字，他们果断放弃辩解罪行，转而专攻审判程序的漏洞。 这种策略能奏效，多亏了菲律宾现任总统小马科斯政府的态度。马科斯政府早已切断与法院的联系，拒绝提供任何调查协助。 法院拿不到一手证据，保护不了本土证人，只能高度依赖外部专家和早已出国的证人提供信息。 这正是国际刑事法院的软肋。当年的肯尼亚总统肯雅塔案，就因为证人受干扰被迫撤诉。 苏丹前总统巴希尔的通缉令，挂了十几年也只是一张废纸。没有主权国家的配合，法院往往有心无力。 杜特尔特团队看准了这一点，耐心等待对手犯错。法院内部管理混乱给了他们机会。 这次涉事的专家不仅有政治偏见，此前选定的另一位专家甚至背着专业纪律处分。连续两次选人失误，直接把把柄递到了被告手中。 此时的庭审已经不仅是法律较量。杜特尔特需要维持在国内的政治生命。通过在国际舞台上硬刚西方机构，他向支持者展示自己依然是那个不屈的强人，以此稳固基本盘，应对国内复杂的政治联盟。 很多人以为只要掌握了罪证，正义就能自动降临。但杜特尔特用实际行动给所有人上了一课：程序的完美同样重要。 哪怕身在狱中，只要抓住规则制定者的疏忽，依然能把原本一边倒的局势搅得天翻地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