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两个多月我妈抱走带了,孩子很多时候也是看着脏脏的,但养的胖乎乎的,也不怎么生病,我就随她去了。上幼儿园接到家里,他爷爷带也是脏兮兮的,出门一趟回来,如果给孩子个碗妥妥就是个讨饭的,但我也没说过啥,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只要安安全全的带回家就好,因为我觉得人不能太贪了,既要,又要,我觉得就是过分了! 孩子两个多月时,我产假刚结束,妈背着碎花布包进门,说“你去上班,娃我带走”。 门关上时,我听见孩子没哭,倒像是咂了下嘴,大概在梦里啃手。 后来每次视频,他下巴沾着奶痂,小拳头攥着块洗得起球的口水巾,倒也睡得呼噜响——胖乎乎的,胳膊腿像刚出炉的馒头,一节节透着瓷实。 妈说“小孩子哪有不脏的”,我随她去。 第一次周末去乡下看他,他穿着件灰扑扑的罩衣,坐在学步车里满院子追鸡,膝盖上结着块暗红的泥痂。 我伸手想擦,妈拦住“别碰,刚摔的,结痂好得快”。 那天他追鸡摔进草垛,爬出来时头发里插着根干草,却举着个野草莓冲我笑,汁水流到手腕,黏糊糊的。 后来发现,他很少感冒。 冬天别家孩子咳嗽成串,他照样在院子里啃冻红的苹果,脸蛋冻得像颗山楂,手却热乎乎的。 上幼儿园接回城里,换爷爷带。 老头接娃有个习惯,总让孩子自己背小书包,书包带子歪在肩膀上,衣服前襟永远有块不明污渍——有时候是菜汤,有时候是水彩,有次居然沾着片干枯的银杏叶。 出门一趟回来,如果给他个豁口的搪瓷碗,往墙角一蹲,妥妥就是个刚从胡同里讨饭回来的小叫花子。 有次邻居看见,偷偷说“你心真大,孩子带这么糙”。 我没接话,她不知道爷爷每天早上会把孩子的鞋烤热,怕他脚凉;不知道妈夜里给他掖被角时,会把尿垫在暖气片上烤热了再垫。 他们那代人带孩子,不会说“精细化喂养”,只会用最实在的方式把孩子护得严严实实——就像我小时候,妈背着我下地,裤腰上别着我的小奶瓶,泥里来土里去,却从没让我摔过一次后脑勺。 我要求不高,真的。 每天下午四点半,只要看见那个歪着书包、衣服脏脏的小身影出现在幼儿园门口,被爷爷牵着,一步三晃地走过来,我就觉得踏实。 人哪能既要孩子穿得像画报里的小模特,又要老人不弯腰;既要自己上班时心无旁骛,又要孩子每时每刻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呢? 太贪了,日子就拧巴了。 那天他从幼儿园回来,爷爷牵着他,裤脚沾着草屑,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 他举到我面前,塑料袋里是几颗亮晶晶的小石子,“妈妈你看,爷爷说这是星星掉下来的渣”。 我蹲下来抱他,闻到他头发上有阳光和尘土的味道,像刚从田埂上长出来的小苗,有点糙,却带着股不管不顾的劲儿,往上长。 挺好的。 真的,只要他安安全全、热热乎乎地站在我面前,就比什么都强。
我儿子两个多月我妈抱走带了,孩子很多时候也是看着脏脏的,但养的胖乎乎的,也不怎么
好小鱼
2025-12-17 18:50:29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