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的消息,真让人火大!日本高市早苗内阁正式拍板,2026年起彻底终止中国留学生打工免税政策,延续42年的优惠说没就没了! 对于刚刚还在憧憬东京塔下求学生活的中国学子来说,这无疑是当头一棒。高市早苗内阁这一记重锤,砸碎的不仅是《中日税收协定》里那个为了促进两国人才流动而设立的免税“老规矩”,更直接击穿了无数普通家庭的留学预算表。 消息一出,12万中国留学生群体里弥漫着焦虑与愤懑,这种情绪并非矫情,而是源于最真实的生存压力。 要知道,在物价高昂的日本,留学生的每一分打工收入,往往都精确地对应着昂贵的房租和甚至不敢多点一盘小菜的午餐。 虽然东京的打工时薪看似诱人,折合月入能达到六千人民币上下,但这笔钱在面对动辄两千五到四千人民币的房租时,瞬间就显得捉襟见肘。 就在留学生们靠着深夜便利店和居酒屋的兼职,艰难地在收支平衡线上走钢丝时,一刀切的征税政策直接宣告:每个人每年可能要额外承担近五千人民币的支出。 这对日本国库来说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笔账,但对那些誓要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的学子而言,这无异于从本来就不宽裕的饭碗里硬生生抢食。 日本官方把这次政策调整包装得冠冕堂皇,满口都是“税制公平”和“与国际接轨”,甚至拿越南、印度等国留学生早就开始纳税作为佐证,仿佛中国学生占了天大的便宜。 然而,稍有理性的观察者都不难看穿这套说辞背后藏不住的窘迫与算计,说穿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迟来的公平,而是一个身背沉重债务的国家,在面对财政窟窿时的慌不择路。 眼下的日本,国债规模已经是GDP的2.5倍,财政压力大到令人窒息,在少子化和老龄化的双重夹击下,原本就不充裕的劳动力市场更是雪上加霜。 高市早苗手里那本“经济账”算得很精:既然没法从只有高额消费记录、却没有游客影子的疫情期间捞到油水,甚至还觉得被代购钻了免税的空子,那就干脆把目光锁定在这群数量最庞大、且最“好说话”的中国留学生身上。 在她们看来,把手伸向这12.3万个“移动钱包”,既能迎合国内右翼势力所谓的“对等对待”情绪来拉拢选票,又能从牙缝里抠出一点税收来填补亏空。 然而,这种典型的“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如意算盘,却暴露了决策者的极度短视。 日本似乎忘了,中国留学生对于现在的日本社会而言,早已不是简单的“借读生”,而是深度嵌入其经济肌理的“输血者”。 不论是占据了东京都内15%份额的学生公寓租赁市场,还是撑起秋叶原电子店、新宿药妆店三成流水的日常消费,中国学子的身影无处不在。 更讽刺的是,在日本大喊要向留学生“收过路费”的同时,他们的高校实验室里正面临着严峻的“用工荒”。 以早稻田大学为例,三成的顶尖科研力量背后都有中国学生的名字;而对于那些因“18岁人口”腰斩而摇摇欲坠的地方高校,接近98%高缴费率、且从不欠费的中国留学生,更是维持学校运转的“救命稻草”。 如今,这根脆弱的平衡线被粗暴地扯断了一边是日本政府立下雄心壮志,要在2033年吸纳40万外国留学生来填补巨大的劳动力缺口,为此不惜设立两亿日元的人才基金;另一边却是他们亲自下场,驱赶自己最大的“稳定生源”。 市场的反应往往比政策的落地跑得更快,不少原本将日本作为首选的学生,在算清这笔“读得起书却养不起自己”的账后,迅速调转了船头。 与其在东京看脸色、交重税,倒不如去打工政策宽松、还能给毕业生提供数年工签的加拿大或澳大利亚;哪怕是作为跳板的新加坡和香港,性价比也在此刻凸显无疑。 留学中介那骤减的日本咨询量,以及原本热门的东北大学暴跌的关注度,都已经给这场政治作秀敲响了警钟。 真正令人唏嘘的是,这项源于1983年的免税条款,本是中日两国在改革开放初期为了通过民间交流重建信任而搭起的一座桥。 桥还在,那个曾经渴望通过人才交流“共建亚洲未来”的日本,却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甚至为了仅仅几千万人民币的税收增量,不惜拆掉桥墩。 当一个国家开始把留学生当成缓解财政焦虑的“止痛药”和博取政治资本的“筹码”,它失去的绝不仅仅是账面上的数字,而是未来几十年的人心。 在这个全球争夺优质大脑的时代,人才的双脚从来都是跟着诚意走的,试图靠单方面的索取来维持繁荣,最终只会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这场博弈还没正式开始,日本恐怕就已经输掉了底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