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解放军24名精英战士深入大瑶山,搜捕黄埔军校巨匪甘兢生,但苦苦搜寻多

君轩谈历史 2025-12-26 14:52:15

1950年,解放军24名精英战士深入大瑶山,搜捕黄埔军校巨匪甘兢生,但苦苦搜寻多天,始终一无所获。 潮湿的雾气裹着腐叶味钻进衣领,班长老张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枪托在岩石上磕出闷响。 这是进山的第二十三天,地图上标记的三个溶洞都空着,篝火堆里的湿柴噼啪作响,映着战士们熬红的眼睛。 甘兢生就像融进岩层的水滴,带着他那支黄埔军校的鎏金钢笔,消失在圣堂山1979米高的云雾里。 这个毕业于黄埔五期的国民党军官,曾在淞沪会战的战壕里写过血书。 如今却带着残部躲进溶洞,把山民的腊肉挂在机枪旁,用刺刀挑着绣花鞋当战利品。 向导阿木说,上月有猎户看见他在月光下擦拭钢笔,笔帽上的青天白日徽在火塘里晃成鬼火。 山民们悄悄送来竹筒饭,里面插着竹片画的路线图,图上红圈圈出的地方,都藏着能容百人藏身的暗洞。 李天佑将军选拔队员时,特意挑了打过四平战役的老兵。 小马的卡宾枪是辽沈战役缴的,枪托还留着弹痕;老赵能听出三里外野猪的脚步声,却在昨天把风声误听成匪帮的马蹄。 传统的梳篦式搜索在溶洞群里成了笑话,战士们像在迷宫里追自己的影子,直到那个起雾的黎明。 老张靠在石壁上摸烟盒,锡纸被汗水泡软了。 他划火柴的手顿了顿,想起出发前李司令说的"山民的耳朵比雷达灵"。 火星溅在青石上的瞬间,百米外传来三声轻叩不是鸟叫,不是落石,是有人用枪托敲出的暗号。 甘兢生那伙人总用这个联络,可现在敲暗号的,分明是个带着广西口音的年轻嗓音。 阿木的草鞋在湿泥里打滑,他扯着藤蔓攀上悬崖时,怀里的竹筒水晃出了大半。 三天前他在采药时撞见甘兢生,那伙人用枪指着他儿子的头,逼他带路找粮食。 夜里趁匪徒睡熟,他摸黑在树干上刻下箭头,又顺着溪涧跑了四十里。 此刻他趴在崖缝里,看着二十四个黑影像山猫般散开,枪管上的布条在风里摆成茅草的模样。 老张咬掉烟头弹向峡谷,火星坠下去的瞬间,他用刺刀在岩石上敲了三长两短。 这是跟阿木约定的信号,原本是山民们传递火情的暗号。 雾气里传来钢笔帽开合的轻响,甘兢生大概以为是副官送情报来了,带着两个人影从溶洞里钻出来。 当他看清老张肩上的红星时,那支鎏金钢笔"当啷"掉在水洼里,溅起的水珠里,映着二十四个黑洞洞的枪口。 审讯时甘兢生盯着那支钢笔,说在黄埔军校时,教官总夸他"有儒将之风"。 现在这支笔躺在证物袋里,笔帽上的鎏金被山泉水泡得发乌。 老张把阿木送来的竹筒水递过去,山民们早把家里最后半袋米倒进了行军锅,炊烟从瑶寨的吊脚楼升起,在圣堂山的云雾里织成密密的网。 二十四年后,当年的小马成了广西军区的参谋,在档案馆里翻到这份卷宗。 泛黄的纸页记载着12万民众参与剿匪的记录,其中阿木的名字旁画着个小小的竹筒符号。 窗外的阳光落在"甘兢生被俘"的字样上,钢笔水渍晕开的痕迹,像极了大瑶山雨季里,山民们传递情报时,插在泥地里的竹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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