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地主丁枕鱼被判死刑,在刑场,丁枕鱼看到了王树声,连忙大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王树声却说:“别开枪,用刀砍!” 丁枕鱼吓得腿肚子转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嘴里一遍遍喊着舅爷求饶,那副怂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麻城北乡一只虎”的嚣张。王树声站在刑场中央,眼神冷得像冰,攥着腰间大刀柄的手青筋暴起,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嫡亲舅爷,可这人手上沾的血、造的孽,早就不配当亲戚。 丁枕鱼是麻城乘马岗数一数二的恶霸劣绅,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乡里横行霸道几十年。佃户交不起租,他要么抢人家田地,要么绑人家妻儿抵债,有户穷苦人家的儿子被逼得跳河自尽,老娘哭着上门求情,竟被他的爪牙打断双腿扔出门外。更让人发指的是,这老畜生还定下规矩,辖区内谁家娶亲嫁女,他都要抢着行使“初夜权”,但凡敢反抗的,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乡里人提起他,没有不咬牙切齿的。 1926年农民运动兴起,王树声在堂兄引领下加入组织,还成了麻城农会组织部部长,带头把自家田地分给佃户,当场焚烧地契租约,要带着乡亲们推翻这吃人的剥削制度。丁枕鱼见农会断了他的财路,气得暴跳如雷,当即带着家丁砸了罗家河农会办公室,撕毁革命标语,还放狠话要把王树声这个“吃里扒外的逆子”扒皮抽筋。 王树声起初还念着一丝亲戚情分,上门劝他收手,谁料丁枕鱼非但不听,反倒指使爪牙趁夜一把火烧了王家祖宅,把王树声年迈的奶奶吓得大病一场。这还不算完,1927年春,丁枕鱼儿子丁岳平纠集上万反动民团和红枪会匪徒,一路烧杀抢掠血洗麻城乡村,制造了骇人听闻的麻城惨案,无数农友和百姓惨死在他们刀下,这笔笔血债,桩桩都算在丁家头上。 这下王树声彻底死了心,他带着上千农友高举火把锄头,连夜围了丁枕鱼的宅院,硬是从地窖里把这个恶贯满盈的老畜生揪了出来。抓捕时丁枕鱼还叫嚣,说王树声不敢动他这个舅爷,可他忘了,此时的王树声早已不是地主家的少爷,是要为穷苦百姓撑腰的革命者,革命路上,从来容不得亲戚情面。 公审大会那天,麻城县城挤得水泄不通,受害百姓们哭着控诉丁枕鱼的罪行,有人当堂拿出被他抢走的地契,有人露出被他爪牙打的伤疤,声声血泪听得人揪心。按照当时法令,罪大恶极者可就地枪决,可百姓们不答应,纷纷喊着要让丁枕鱼千刀万剐,以偿血债。 王树声看着台下悲愤的乡亲,心里比谁都清楚,丁枕鱼这样的恶霸,一枪毙命太便宜他了。他要让这老畜生用鲜血告慰惨死的乡亲,更要让所有人看清,革命者眼里没有亲疏,只有阶级,只要是欺压百姓的反动派,哪怕是至亲,也绝不姑息。 所以刑场上,面对丁枕鱼的求饶,王树声才会掷地有声喊出“别开枪,用刀砍”。这话一出口,刑场瞬间安静,跟着又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之前还悄悄担心王树声徇私的农友们,此刻彻底放下心来,打心底里认了这位敢作敢当的带头人。 行刑的农友举起大刀,丁枕鱼吓得浑身发抖,嘴里还在胡言乱语,大刀落下的那一刻,百姓们齐声欢呼,压抑多年的怨气终于得以宣泄。王树声站在人群中,看着刑场上的一幕,眼眶泛红却没有丝毫动摇,他知道,今天斩的不只是一个恶霸舅爷,更是斩断了自己和旧阶级的最后一丝牵连,往后余生,他只会跟着党,跟着穷苦百姓,一条路走到黑。 那时的王树声才22岁,却已有了超越年龄的决绝和担当。他出身小地主家庭,却甘愿背叛自己的阶级,为底层百姓谋出路;他念亲情,却更守大义,绝不因私人关系放过恶人。丁枕鱼的伏法,让麻城农民运动彻底燃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乡亲加入农会,拿起武器反抗压迫,为后来黄麻起义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有人后来问过王树声,处决舅爷时有没有心软,他只淡淡说,心软一次,就会对不起无数惨死的乡亲,革命就是要脱胎换骨,半点私心都不能有。正是这份铁骨铮铮的大义,让王树声从一个乡村教员,一步步成长为开国大将,一辈子都坚守着为人民服务的初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