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日语,中国人就没法说话了!”中国近代史研究员称:“我们现在说的话,绝大多数都是日语!”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当然不是!语言学家早就通过数据和案例证明,汉语的核心根基从未依赖过日语,日语借词只是近代以来词汇补充的一部分,绝非语言的主体。 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朱京伟教授专门做过这方面的实证研究,他可不是光凭感觉下结论,而是真刀真枪地找一手资料。 清末那几份跟日语借词关系最密切的报纸,像《时务报》《清议报》《新民丛报》这些,当年都是影响极大的刊物,编译者要么是懂日语的学者,要么直接有日本人参与执笔,按说要是汉语真离了日语就不行,这些报纸里的日语借词得遍地都是。 可朱京伟把这些报纸翻了个遍,一个词一个词地考证,最后发现情况根本不是那样,《时务报》因为有日人执笔,确实有些日语原词直接进来了,但数量远没到“绝大多数”的地步,《新民丛报》更有意思,人家是自己造词和借词两头抓,本土创造的词汇反而占了大头。 到了《民报》的时候,借词都开始变少了,可见汉语自己就有造新词的本事,根本用不着靠日语“输血”。 更关键的是,汉语里最核心的那些词汇,跟日语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美国有个语言学家叫斯瓦迪士,他提出过“核心词”的概念,说每种语言都有一批最稳定、最不容易被替换的词,比如指代人、身体部位、自然现象、日常动作的词,这些是语言的“骨架”。 你想想咱们平时说话用到的“我”“你”“他”“手”“脚”“太阳”“月亮”“吃”“喝”“走”“睡”,哪一个是来自日语的?别说这些基础词了,就连那些被认为是“日语借词”的词,很多其实是“出口转内销”。 日本当年在近代翻译西方概念的时候,经常从中国古籍里找现成的汉字组合,重新赋予新含义,就说“经济”“革命”这些词,咱们老祖宗的书里早就有了,只是意思跟现在不太一样,日本把它们改造后,后来又传回到中国被咱们沿用,这更像是文化上的“回炉再造”,不是咱们凭空从日语里借来的。 朱京伟在研究里特别提到,那些日语借词大多集中在特定领域,《译书汇编》因为经常登载政法、法律类的专业文章,借的日语词确实多,但这类词大多是专业术语,普通人平时聊天、买菜、做家务根本用不上。 你跟人说“今天去超市买了苹果,回来煮了粥,晚上看了电视”,这里面没有一个词来自日语;就算聊点稍微复杂的,“孩子上学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稳定的工作”,这些话里也找不到日语借词的影子。 真正的语言主体是日常交流中高频使用的词汇,而这些词汇的核心从来都是汉语自己的东西。 再说说语法,这可是语言的“DNA”,要是汉语真依赖日语,语法系统早就乱套了,咱们国家的语言学家李宇明专门研究过汉语的词类和语法范畴,他发现汉语里像“小型”“木质”这类非谓形容词,虽然看着简单,却处在名词、形容词、动词的交界点上,既有高能产性又有灵活的功能。 这种独特的语法特点是从汉语自身发展来的,跟日语的语法逻辑完全不是一回事。 日语有复杂的助词、助动词系统,句子结构是“主宾谓”,而汉语是“主谓宾”,光这一点就决定了两者根本不可能是“依赖”关系。要是真像有些人说的“绝大多数话都是日语”,那咱们说话的语序、句式不得全变成日语的样子? 可事实是,咱们现在说话的方式跟百年前的古人比,核心语法逻辑压根儿没怎么变。 还有个特别有意思的反差,日语其实才是深度依赖汉字词的语言,日本国立国语研究所做过统计,在现代日语的书面语里,直接来自汉语的汉字词占比超过43%,要是算上那些混了汉字成分的词,比例能接近一半。 日语里的数词、很多名词和形容词都是汉字词,就连他们选的年度汉字、年度流行词,都离不开汉字的表意功能。 反倒是汉语,从日语里借的词占比极低,而且大多是特定领域的术语,这就好比有人说“你离了我就活不了”,结果转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离不开对方的,这种说法本身就很滑稽。 那些持极端观点的人,可能是把近代特定时期的词汇交流现象给夸大了,近代中国确实需要引进西方的新思想、新科技,而日本当时先翻译了一批术语,咱们为了省事直接拿来用,这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选择,但绝不是“没法说话”的无奈。 沈国威教授在《新语往还》里写过,近代中日词汇交流是双向的,咱们从日本拿了些词,日本更是从汉语里借了根基,这种交流是语言发展的正常现象,不是谁依附谁。 说到底,汉语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生命力的语言之一,几千年里吸收过佛教词汇、西域词汇,近代又吸收了日语借词,但每一次吸收都是为了丰富自己,从来没丢过自己的根。 那些说“没有日语中国人就没法说话”的人,既不懂语言发展的规律,也没看过语言学家的实证研究,不过是把个别案例无限放大罢了。真要较真的话,倒是可以问问,要是没了汉语的汉字和词汇,日语的表达会不会先出问题。
“没有日语,中国人就没法说话了!”中国近代史研究员称:“我们现在说的话,绝大多数
冷紫叶
2025-10-08 11: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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