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马上就要生产了，这10月怀胎的辛苦，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决定奖励儿媳

儿媳妇马上就要生产了，这10月怀胎的辛苦，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决定奖励儿媳妇一下，感谢她为我们家添丁进口，让我也能享受一回当奶奶的乐趣。 我这个当婆婆的，心里头打鼓，想着别整得太生硬。说句实在话，塞钱最省事，可我总觉得手一伸过去，像把冰块往人怀里塞，凉飕飕的。那天午后太阳斜着照进客厅，茶几上她没喝完的温水杯还冒点微微的雾，我看她手机里收藏的都是婴儿床、襁褓、安抚玩具，心一软，想着不如亲手弄点暖乎的。我去超市转了一圈，买了软软的棉袜、防滑拖鞋、凡士林、几块柔软的枕巾，还有一只小竹篮，脑子里默念着一个“待产篮”。回家我洗好晾干，一样样摆进去，颜色挑得淡淡的，别太艳，怕她看着累。我把篮子放在沙发旁边，心里还嘀咕：这玩意儿会不会显得我多事？ 第二天一早，我又想着干脆把家里彻底收拾一遍，好迎接小宝宝。楼下邻居家的外甥女在做家庭保洁，我就叫她过来一趟，定了个下午。人倒是利索，手脚飞快，消毒水味儿一出来，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可我看兰兰从卧室出来，扶着腰坐下，眼神在鞋柜和茶几之间打转，像是在找啥。她平时把产检单放在特定的夹子里，今天被保洁搬过地方，整个人有点不自在。我心里一紧，赶紧把东西按她原来的位置放回去，嘴里小声念叨着“原来你喜欢这么摆”，心里认栽：家，是她每天待着的地方，陌生人进来清，可能不比我拿抹布慢慢擦来得安心。 我换个路子，琢磨做点吃的更靠谱。清早我去菜市场挑了小米、黑芝麻、瘦肉、黄豆芽，没碰红枣和猪蹄，怕太甜太腻。回到家我翻她放在书架上那本孕期小册子，里面圈着“控糖、清淡、高蛋白”，我心里“哎呀”一声，暗暗庆幸没胡来。我熬了小米山药粥，把瘦肉切细剁碎，做了清蒸汆丸子，淡盐不油，分小盒装好，贴上便签“午后加餐”“晚上易消化”。我把冰箱擦一遍，盒子摆得整整齐齐，门上贴了张小清单，写着“随吃随取，别撑着”。这些不花哨，但我知道她半夜饿得醒来时，打开冰箱能有东西，就是个踏实。 闲下来我忍不住想动手做点贴心的小玩意儿。翻橱柜翻出几块旧丝巾和棉布，剪成云朵、小星星、小月亮，一针一线慢慢缝，手指头还扎了一下，冒出一滴血，我赶紧按住。窗外开始飘小雨，屋里安静得只剩针线摩擦的轻响，我心里有点松了，觉得这个慢活，像把时间煮成了软糯。兰兰出来拿水，看见桌上的小布片，停了两秒，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那笑不大不小，像在说“我看见了”。我没多追问，就把缝好的云朵用细线串起来，挂在婴儿车位上方预留的钩子旁边，留着等她一起决定挂哪儿，别我一个人自作主张。 傍晚她在阳台折衣服，我在旁边帮忙，把小婴儿衣服按颜色和厚薄分，一件件抹平折好。我把最小的那件连体衣拿在手里，布料薄得像云，心里突然有点酸，想着再过几周就会有个软乎乎的小人儿穿上它。我轻声问她一句“你觉得这个云朵挂窗边还是床头更好看”，她看了看窗外的光，手指轻轻点了点床头那一侧，也没说太多。我顺势把线头收了，心里有股细水长流的暖意冒出来，觉得原来一起选，就比我一个劲儿买买买强太多。 第三天她要去产检，我主动说我去提早打车，别挤地铁她腿累。一路上我没说大道理，就给她在车窗那边挡着阳光，怕直射到她脸。产检完我们路过一家母婴店，她停了两秒，看了眼里头的木婴儿床，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急着掏卡，只是站在一旁看她摸木纹、拉抽屉、试着摇。她说喜欢浅色，也想要床边能挂个小玩意儿，我就在心里默记。等她点了那款，我再去结账，把店里附送的纱幔换成更透气的棉纱，顺便让店员给我们备注晚点送货，别扰人午睡。出门时风有点大，我把她围巾往上提了提，她把产检单夹得牢牢的，我终于不那么忐忑。 回到家我在餐桌上放了一张小卡片，写着“我会在厨房，小篮子里有你爱吃的；我在客厅，小云朵等你决定去哪儿；你只管舒服，别费心。”字写得歪歪扭扭，我自己看着都笑，又觉得这样比一张银行取款条更像话。晚上她洗完澡出来，脚步放得很轻，路过卡片时停了一下，把它压在小篮子下面。我没去问她感不感动，心里还是会打鼓，怕自己哪里又冒犯了，只是把热水壶重新注满，电源灯亮起来，像一颗稳稳的小红点。 忙活了几天，我也累了，但那种累不烦，像收拾完一个小院。说到底，我也还在摸索，老法子有老法子的实在，新习惯有新习惯的讲究，我不想当个只会掏钱的婆婆，也不想当个什么都管的婆婆。我看着沙发边的小竹篮和窗边摇着的云朵，心里还是嘀咕：我这当婆婆的心意到底该怎么落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