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汶川地震,成都军区一军长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愤怒地说道:“胡闹,她都83岁了,怎么还可以到前线参加救援工作,快派人把她送回去!”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08年5月17日,汶川地震发生后的第五天,成都军区指挥部内,一位军长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愤怒地喊道:“胡闹,她都83岁了,怎么还可以到前线参加救援工作,快派人把她送回去!” 可当他转过身,看到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弯腰检查灾民的瞳孔,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稳稳地翻开眼皮,专注得像个年轻医生,到嘴边的训斥变成了一声叹息:“给陈老撑把伞。” 这位让军长又急又敬的老人叫陈菊梅,是解放军302医院的传染病专家,她拄着木棍,脚肿得穿不进鞋,就用布条把脚裹紧,一步步走在余震不断的废墟上。 有人劝她戴口罩,她摆摆手:“这里又不是瘟疫区。”她的判断来自职业敏感,更来自数十年在传染病一线积累的经验。 陈菊梅1925年出生在浙江天台的普通农家,那个年代医疗匮乏,她小时候眼看着乡邻因病离世却无力回天,这份无力感让她立志学医。 1940年代,她考上浙江医学院,是班里唯一的女生,别的女孩可能会被解剖课吓退,她却半夜溜进停尸房摸骨头,硬是把解剖学啃得透透的。 新中国成立后,她成为首批赴苏联深造的传染病学留学生,别人四年的课程她三年就读完了,回国后她没选择大医院的安稳岗位,直接去了人人避之不及的302医院。 那是专门收治传染病患者的地方,很多年轻医生怕被感染都不愿来,她却觉得越危险的地方越需要有人守着。 1970年代,中国肝炎患者众多,死亡率居高不下,陈菊梅在临床中发现一个细节:有位老病人长期吃含五味子的安眠药,肝功能竟然好转了。 她抓住这个线索反复实验,最终研制出降酶药物“肝得安”,让重症乙肝死亡率从85%降到38%。 为了不让身体小毛病拖累科研进度,47岁那年她做了个惊人决定:拔光所有牙齿,切除扁桃体和阑尾,术后她靠流食撑着,继续泡在实验室里。 2003年非典来袭,78岁的陈菊梅主动请战,她是第一个登上央视做防疫科普的专家,告诉公众通风就能稀释病毒,不必过度恐慌。 她带着团队四天四夜没合眼,编出全军第一本非典防治手册,有年轻医生心疼她,她反问:“我研究呼吸道传染病几十年,我不去谁去?” 汶川地震时,她再次请求上前线,那根拄着的木棍不只是支撑身体的工具,更是她的“探测器”,她用木棍蘸起泥水闻味道,判断出粪便污染的风险,立刻指挥转移帐篷区。 在绵竹化工厂液氯泄漏现场,所有人都在往外跑,她却逆着人流冲进去,用木棍指着风向标大喊疏散方向,3000多名群众因此躲过中毒危险。 那些日子里,她的脚踝溃烂化脓,走一步疼一步,晚上还要修订防疫手册,增加震后尸体无害化处理的具体步骤。 全国哀悼日那天正好是她83岁生日,军长端来一碗用压缩干粮熬的长寿面,帐篷里马灯摇晃,她捧着饭盒笑着讲起当年朝鲜战场上伤员互相让炒面的故事,仿佛眼前的苦累根本不算什么。 晚年的陈菊梅患上帕金森病,手抖得厉害,她就用左手压住右手写处方,实在去不了医院,就在家里开了个小诊室,免费给街坊邻居看病。 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时,95岁的她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气,还在审阅诊疗方案,颤抖的手写满批注。 2021年她走完96年人生,按遗愿把遗体捐给医学院,解剖时,医生们看到她脚踝上汶川留下的伤疤,看到布满病变的肾脏,还有那副为科研牺牲的空荡荡的颌骨,那是刻在身体里的勋章,也是一堂无声的课。 当年那位军长的“胡闹”里,藏不住心疼和敬意,陈菊梅用一生证明,医生这个职业从来不是一份工作,而是一种信念,年龄不是界限,责任才是方向。 她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只有一句朴实的话:“我是军人,也是医生,这里就是我的战位。”这份坚守,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力量。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中国妇女网——她走了,91岁还坚持出诊,83岁时还跑到汶川地震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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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