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越南赠送我国一架几乎无损的“支奴干”直升机,专家研究多年,仿制结果令人意外。 1975年,美军仓促撤离越南战场时留下了大批装备,其中就有架几乎没受损伤的CH-47“支奴干”直升机,这玩意儿在当时可是稀罕物,纵列双旋翼的造型透着股技术底气,美军在越战里靠它运兵吊炮,把复杂地形当成了自家后院。 那会儿中越关系还热络,越南刚打完仗,心里记着中方的援助,干脆把这架缴获的“宝贝”当成礼物送了过来。 中方接收到这架直升机时,整个航空界都透着股兴奋劲儿,要知道,当时咱们的直升机工业还在蹒跚学步,主力机型还是仿制苏联的直-5,载重不过两吨多,跟“支奴干”十吨的运力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技术人员连夜安排军舰运输,生怕路上有半点磕碰,毕竟这可是到手的“活教材”,每个零件都可能藏着重型直升机的设计密码。 直升机一到国内,立刻被拉到专门的科研场地拆解研究,打开机舱的那一刻,专家们既震撼又犯愁,货舱长九米多,能塞下四十四名步兵,还能外挂一门155毫米火炮,这种“人员物资同步投送”的设计理念,在当时完全超出了咱们的认知。 可等真上手拆解,才发现处处是坎儿,最头疼的就是那套纵列双旋翼传动系统,两个旋翼一上一下高速转动,既要互不干扰,又得协同发力,差一毫米的参数都可能机毁人亡。美军为了搞定这个难题,前后迭代了好几代技术,咱们光靠拆机体根本摸不透里面的力学平衡逻辑。 发动机更是块硬骨头,这架“支奴干”装的T55-L-712涡轴发动机,单台最大功率能到2796千瓦,而当时咱们能造的最强涡轴发动机,功率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到。 技术人员把发动机拆开,对着里面的涡轮叶片和燃烧室发呆,特种合金的配方是绝密,叶片的扭曲角度经过了上万次风洞试验,这些都不是靠“照猫画虎”能复制的。更别提机身材料了,取样化验后发现是种高强度复合材料,又轻又抗冲击,咱们当时连生产这种材料的基础工业设备都没有,只能一点点试配,每次结果都差着十万八千里。 就这样拆拆研究了好几年,机体被翻来覆去地拆装,不少零部件被分到不同科研单位攻关,昌河直升机制造厂的工人们回忆,那几年车间里总围着这架直升机转,图纸画了一摞又一摞,试验做了上百次,可连个像样的传动模型都没做出来。 有次试着仿造旋翼叶片,结果装机测试时刚转起来就断裂了,差点伤到人,那会儿才真正明白,重型直升机从来不是“拆了就能造”的简单活儿,背后是材料学、空气动力学、精密制造的全方位差距。 更让人无奈的是,有些核心技术光靠研究实体根本摸不透,比如“支奴干”的全天候导航系统,里面的电子元件集成度极高,当时咱们的电子工业还在搞真空管,面对微型电路根本无从下手。 还有液压系统的密封技术,直升机在高空低压环境下飞行,密封件稍微老化就会漏油,美军的密封材料能抗住零下几十度到零上百度的温差,咱们试了几十种配方,要么低温开裂要么高温软化。 慢慢的,科研人员发现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就算真仿造出“支奴干”,也没法批量列装。它的发动机油耗极大,维护成本高得吓人,以当时的国力根本支撑不起。而且随着研究深入,大家意识到这架50年代设计的直升机,虽然当时看着先进,但部分技术已经开始落后,与其死磕仿制,不如吸收其中的设计理念,结合自身需求搞自主研发。 后来这架“支奴干”的命运也挺唏嘘,零件被拆得七七八八,只剩个空机身扔在昌河厂的角落。直到中国航空博物馆征集展品,才把它拉回北京修复展出,现在去昌平的航博还能看到它,机身上的斑驳痕迹,全是当年科研人员反复拆装的印记。 说起来还有段小插曲,80年代中美关系缓和时,咱们还真跟波音公司谈过引进“支奴干”的事儿。对方特意喷上中国国旗搞演示,还在安徽帮着搞过输电线路放线,看着挺有戏。结果合同都签了,美国突然搞高技术禁运,硬生生把订单卡了下来。 不过那会儿咱们倒也没太慌,毕竟那架“战利品”已经让咱们摸透了不少门道,虽然没仿制出整机,却在重载设计、旋翼气动布局上积累了宝贵经验,这些后来都用在了直-8、直-20的研发上。 现在回头看,当年的“仿制失败”其实一点都不意外,重型直升机从来不是单一技术的产物,而是一个国家工业体系的试金石。 那架“支奴干”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咱们当时的短板,也逼着科研人员沉下心来补基础,虽然没能直接造出“中国版支奴干”,但它撬开了重型直升机技术的大门,为后来的自主研发铺了路。这大概就是最意外的结果,看似没成的研究,反倒成了技术突破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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