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在一次游泳过后不慎患上重感冒,经介绍求助一位老中医,但那位中医却说:“必须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否则我绝不会下笔!。” 毛主席打小就喜欢游泳,湖南湘江的水,滋养出他对这项运动的偏爱。 建国后公务繁忙,作息乱得没章法,保健医急得团团转,劝他多走动活络筋骨,他总笑着应付过去。 后来知道他爱游泳,保健医干脆跟毛主席约好,每周固定去清华大学的室内游泳馆,这样运动量就有了保障,毛主席倒也乐意,慢慢把游泳当成了生活里少不了的事。 1957年7月,中共中央在青岛开各省市区党委书记会议,会议结束后,毛主席想着去海水浴场放松放松,没想到游泳上岸后没注意,竟得了重感冒。 那时候毛主席正被失眠缠得难受,休息不好,感冒就跟着加重,可他不愿麻烦身边人,一开始没吭声,硬生生扛了几天,等身边侍卫发现时,毛主席咳嗽、头疼得都影响工作了。 保健医急得团团转,西药换了好几种,效果都不明显,消息传到山东省委书记舒同耳朵里,他跟毛主席是多年好友,急得立马赶过来。 看着老友难受的样子,舒同突然想起一个人,山东当地有名的老中医刘惠民。 这刘惠民可不是普通大夫,抗战时当过八路军医务处主任,医术扎实,后来回乡开了药铺,周边百姓有疑难杂症都找他。 舒同当天就开车找到刘惠民,拉上他就往青岛赶,毛主席身边的保健医一听来的是刘惠民,都松了口气,早就听过他的大名。 刘惠民搭脉看舌苔,没多会儿就有了判断,转身开药方时,保健医凑过去一看,脸都变了。 药方里有些药材毒性比普通药材强,保健医当场就反对,毕竟是毛主席的身体,谁敢随便冒险。 刘惠民脸色也沉了下来,他行医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患者安危,更何况眼前是国家领袖。 他跟保健医解释,这些药材看着毒性大,但搭配起来对症,用量把控好绝不会出问题。 可保健医还是不放心,双方僵在那儿,舒同看在眼里,赶紧去跟毛主席说明情况,毛主席听了反倒笑了,让舒同告诉大家,相信刘大夫的判断。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定了,没想到刘惠民这时开口,说要开药方可以,得答应他三个条件。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舒同也有点意外,忙问是什么条件。 刘惠民说,得让舒同全程陪着抓药、亲自看着煎药,最后还得盯着毛主席把药喝下去。 这不是刘惠民摆架子,是把责任扛在自己肩上。 那时候中医常被质疑,更何况给毛主席治病,用药还偏有争议,他这么做,既是向所有人证明药方没问题,也是用这种方式立下“军令状”。 舒同明白这层意思,当场拍板全答应,还说要是有任何问题,责任他一个人担,毛主席听说后也打趣,舒同同志担保了,我不怕。 后来是舒同夫人陪着刘惠民去抓的药,抓药时刘惠民特意多抓了味酸枣仁,还反复交代,得把生的和熟的混在一起捣成末才能用。 原来他搭脉时就看出毛主席失眠严重,这味药是专门安神助眠的,生熟合捣的法子是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比单独用效果好得多。 煎药时刘惠民也守在旁边,火候、加水多少,每一步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生怕出半点差错。 药喝下去没两天,毛主席的重感冒慢慢好了,更让人惊喜的是,缠了他好久的失眠也没了,晚上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这下所有人都服了,之前反对的保健医也对着刘惠民竖起大拇指,毛主席也高兴,临走前特意在青岛的住所请舒同夫妇和刘惠民吃饭,当面感谢他。 现在总有人说中医是“慢郎中”,甚至质疑中医的效果,可刘惠民这事儿就摆在这,对症了见效一点不慢。 关键是中医讲究辨证施治,刘惠民不光治好了感冒,还看出了失眠的根儿,顺带一起解决,这就是中医的精髓。 他一个老中医,面对的是国家领袖和一群专业保健医,没有点底气和担当根本不敢开口,他要的不是特权,是对自己医术的自信,也是对患者的负责。 毛主席之前也接触过中医,但这次亲身经历让他彻底认可了中医的价值。 回到北京后,毛主席开始推动中西医结合,让西医也学学中医的辨证思路,还鼓励中医传承发展。 那时候不少外国人觉得中医是“玄学”,可刘惠民这一手,让他们实实在在看到了中医的博大精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