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八路军首长得知鬼子要来扫荡的消息后,立马下令转移。不过托儿所的二十多

白虎简科 2025-12-08 14:27:24

1940年,八路军首长得知鬼子要来扫荡的消息后,立马下令转移。不过托儿所的二十多个孩子却让他发了愁。这时,一大娘突然找到他:“孩子的事,我有办法!” 那个把心跳声都压进尘土里的日子,至今还在东辛庄的记忆里回响。1940年那会儿,战火烧到了家门口,对于王换于——村里人都喊她声于大娘来说,日子变成了两重天:地面上是鬼子的皮靴声,地底下是一场场无声的赌命。 那时候八路军首长不得不把那批特殊的“后代”托付出来,大的五六岁,小的才刚断脐。于大娘接过的不是简单的几个娃,而是把命悬在了裤腰带上。最惊心动魄的战场往往就在那黑漆漆的地窖里。你想想,二十多个娃(后来几年陆陆续续增加到37个)分散在各家,到了晚上就得钻洞。最怕的就是刚满百天的婴儿不懂事,顶上鬼子的刺刀刚挑翻邻居家的鸡笼,地窖里这怀中的小家伙就不安分地要哭。 这时候哪还能顾得了那么多?于大娘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必须像铁钳一样捂住孩子的口鼻,再怎么心疼也得狠得下心。有好几回,孩子的脸都憋成了紫茄子色,小爪子在她胳膊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那是求生的本能,可她只能把那个弱小的身躯死死按进自己的衣襟里。等到外头脚步声远了,她才敢松开手,那前襟湿哒哒的一大片,根本分不清是吓出的冷汗,还是娃淌下的泪水和口水。 为了养活这群八路军的骨血,于大娘家里甚至定下了一条极其“残忍”的家规。那年月口粮金贵,她硬是把家里分成了两个阶层:搞来的小米、鸡蛋,那是给“公家娃”的特供;而自家那五个亲生的,只能在那眼巴巴啃红薯干、喝苦涩的野菜汤。最让人心里发颤的是,她那时候正奶着自家的老幺,可看着那个刚没了娘的烈士遗孤饿得直叫唤,她二话不说就把自家儿子的嘴给拽开,把仅有的那点奶水喂给了那无亲无故的娃。后来自家儿子因为营养跟不上,瘦得皮包骨头,像是大风一吹就能倒,这当娘的心里能不绞痛吗?可她嘴里只有一句话:“咱哪怕没命,也不能让前线打仗的断了后。” 这种偏心不仅在饭桌上,更在那些稍纵即逝的生死关口。有一回鬼子进村大搜查,那是个穿着“洋布”小袄的八路军孩子,在穷乡僻壤这就跟在脑门贴了“我不是本地人”的标签一样。 眼看汉奸起了疑心,指着那布料要发难,于大娘愣是爆发出一股泼辣劲,抓起灶台上的火钳子就挥舞起来,又是骂汉奸想抢孩子,又是谎称这是在县城当伙计的儿子扯回来的布,末了还补上一句:“这娃正出天花呢,晦气着呢!”这一通真假难辨的撒泼打滚,硬是把那个“洋布”小少爷给护了下来,等到人走了,她才发现后背早已凉透了。 更难的是这就医看病。山里的冬天,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有个孩子突然得了急惊风,烧得说胡话,那时候村里缺医少药,唯一的生路在四十里外的深山里。于大娘哪顾得上路面结冰,连滚带爬地往外跑,膝盖磕破了血窟窿都不觉得疼。 找到那位隐居老郎中的时候,她怀里的孩子裹着她唯一的厚棉袄,而她自己却穿着单衣冻得直打哆嗦。那几天几夜,她就没合过眼,守在床边半个时辰喂一次药,硬生生从阎王爷手里把这娃给抢了回来。 这样的日子,这一过就是整整五年。从1940年熬到1945年日本投降,在于大娘和众乡亲的庇护下,37个八路军后代,竟无一夭折。当部队终于回来接人的时候,这简直是个奇迹的画面:那些经历战火洗礼的“借住”孩子们一个个面色红润、壮壮实实,而反观收养他们的乡亲们,却个个面黄肌瘦,苍老得不成样子。 好多铁打的汉子看到这一幕,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了。他们掏出钱想要报答,于大娘只是摆摆手,把几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小包袱塞到孩子们手里,那里面没啥值钱东西,只有一把自家炒的香喷喷的花生。她说不来什么大道理,在她朴素的认知里,你们在前线给咱中国人拼命,咱在后方给你们留个种,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如今再回头看,在东辛庄那片土地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用自己的乳汁、汗水甚至亲生骨肉的健康,在那段至暗时刻里,硬生生撑起了一片没让硝烟熏着孩子的干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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