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周总理路过花园时和一个花匠对视了一眼,回到住所,立马致电公安部:把那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2-09 00:00:48

1949年,周总理路过花园时和一个花匠对视了一眼,回到住所,立马致电公安部:把那个花匠抓起来!” 战火在中华大地烧了很多年,村口石碑上的年份一刀刀往下刻。 各行各业的人被推上前线。后来有人写了一组诗,“风雨严寒步剑锋,夕阳塔影暖心胸,铸成大业云游去,峻岭涯旁一劲松”,把这一拨硬骨头勾了个影子。 一九四九年,新中国立住脚,旗子升上去,礼炮响完,街上安静了些。 退到台湾的蒋介石心里不服,嘴上喊反攻,手底下照样离不开特务,杀手和破坏分子一批批往大陆塞。 周总理那会儿外事、内政都得过手,情报和安全也没松。 顾顺章叛变的教训就摆在眼前。 这个人握着大批地下同志的名单和住址,投向敌人后,一条条写给对方看,地下组织差点被连根拔起。 潜伏在敌营的钱壮飞盯着他,觉出神情、话头都不对劲,顺着这股不对劲查下去,把消息往外递出去。 敌人的网撒下去时,许多同志已经提前转移,只抓到残余,火种才算保住一大片。 钱壮飞出自“中央特科”,这支队伍由周总理创办,选人严,训练细。时间久了,大家管它叫“伍豪之剑”,当成一把专砍敌人的刀。 对面吃了亏,蒋介石急着补洞,匆忙拉一拨人做特务。 那会特务网被我军渗透得十成十,底子薄、章法乱,只好指望几个心狠手辣的“能人”,段云鹏就在其中。 他是河北徐庄人,小时候聪明利落,本可以走正路,偏爱在街头混,成了人尽皆知的“混混”。 他在军队里待过,站岗换哨、队列调动都看在眼里。 脱下军装,又拜在大盗门下,学的是踩点、躲风声、脱身这些手艺。 军营规矩加上盗门本事,堆成一身功夫。靠这套在灰色地带讨生活,他心里清楚,迟早要翻车,就干脆投靠蒋介石,表态愿意接受特务训练,为其办事。 受训之后,他很快交出一份“投名状”。 一九四七年,段云鹏策划了一场震惊世界的惨案,地下同志在那一轮抓捕里几乎被一网打尽,不少人倒在天亮前那一截黑。 有人说那几天“血光冲破天际”,联络线被砍断,许多名字再也叫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的名字牢牢记在周总理心里。他还把目标对准柯思源,自觉只要把这个人做掉,新中国成立的脚步就能被拖慢。 枪声在街头响过,柯思源身上多了伤,却保住了命,这一局算是栽了跟头。 新中国成立以后,城市街道换上新牌子。 退到台湾的那一方并没停手,杀手被塞进各种岗位,有的当工人,有的穿粗布衣拿剪刀,混进花匠队伍。 有个晴朗的上午,周总理从住所赶去办公地,路过花园那片花圃时,脚步慢了一下,目光落在一个弯腰修枝的花匠身上。 那人穿着普通工作服,动作不紧不慢,放在人堆里就是个寻常工人。 察觉有人盯着,他抬头,两人的眼神对上,脸色当场发白。 周总理没有多问,笑了笑转身进楼。旁人只当领导随便看了一眼花坛。 屋里不久就动起来,负责安保的同志被叫来,花匠刚才的神情、动作、眼里的慌张都说得清楚,跟踪和布控随之铺开,这个人等于罩在暗网里。 花匠以为自己糊弄过去,找个空当离开岗位,快步拐进街角一家面馆,从侧门钻进后面小屋。 屋里有个男子在忙,抬眼问一句怎么回事。 花匠慌慌张张把花园里的情形说了一遍,嘴里提到“周总理”三个字,那男人的手顿了一下,脸色立刻绷紧,心里开始打算要不要就地除掉这个“废棋”。 生死逼到眼前,花匠反倒硬了一下,咬牙抓起桌上的枪,说自己能回去动手,用这一枪证明还可靠。 男人沉默一会,点头放人。 门一推开,风还没卷进来,埋伏在外面的同志已经挡在路口,动作干净利落,把人控制住。 搜查队到了他住处,翻出一张画得很细的地图,目标和路线圈得明明白白,“花匠”的身份再也站不住脚。 案子攥在手里,为了稳妥,周总理亲自出面审问。 人一被带到面前,花匠嘴里的硬气立刻散了,把自己是蒋介石派来的杀手特务,专门搞破坏、干暗杀的任务,全盘交代出来。 往上追时提到的那个名字,很快绕了一圈:段云鹏。 一九四七年的血案,柯思源身上的旧伤,都有了线头。花匠案失败以后,段云鹏的锐气被抽走,开始收敛锋芒,躲进人群。 一九五四年,他回河北徐庄探亲,行踪被悄悄记下,抓捕随即展开,这个藏了多年的特务从人堆里被拎出来。 案件审理、宣判一步步走完,一九六七年,他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周总理那边,没有大张旗鼓的宣示。 有人说,他身上有股“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劲头。熟悉他的人爱顺嘴说一句:真正厉害的人,锋刃不挂在嘴上,只藏在眼神里。 院子里的花一年一年开败,他路过时偶尔抬头看一眼,脚步不重,人心却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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