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伟人毛泽东! 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毛主席深入工厂农村了解情况,提出刚领性政策! 提起毛主席,多数人想到城楼身影和铿锵诗句,在许多老干部眼里,他是个“爱往下跑的领导”。 身上揣着一本小本子,到了村里就往板凳上一坐,让农民算地、算粮、算欠账,哪一句含糊就追问。 有人催他走,他丢下一句:梨子好不好吃,得自己咬一口。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土地革命根据地忽有忽无,他却往乡村深处走。 那几年,他做了十来个成体系的农村调查。贫农、中农、富农一户户问,谁有地,谁欠债,谁对革命心里打鼓,都记在本子上。 《寻乌调查》一篇就有八万多字,把一个县的阶级结构、土地和债务、商路大致翻了个底朝天。 环境恶劣,材料难保,衡山、永新的几份调查终于散失,让他惦记很多年。 他说,失掉别的东西不着急,失掉这些调查,特别是衡山、永新的,使他“时常念及,永久也不会忘记”。在旁人看来,那只是几叠纸,在他眼里,是摸清中国农村底子的账本,也是后来许多决策敢拍板的底气。 调查做得越多,他的脾气就越硬。 那句“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是往干部面前扔的硬话。 后来又加了一层,“不做正确的调查,同样没有发言权”。翻几份文件就敢指点江山。结论得长在调查的末尾,不能先写好结论,再回头找材料填空,离开实际调查,很容易变成“唯心的阶级估量”和“唯心的工作指导”。 一九三零年,寻乌调查正忙,他写成《调查工作》一文,把经验同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拧在一起。 一九三一年四月,他在起草调查工作的通知时,把规矩写死:不做调查没有发言权,不做正确的调查一样没有发言权。 谁想指挥别人,先把自己的路走一遍,这话说得不客气,却立住了标准。 延安时期,他把早年的农村调查整理成册,编成《农村调查》一书。 序言里那句“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是幼稚可笑的”。一九四一年八月一日,中共中央发表他起草的《关于调查研究的决定》,写明“系统的周密的社会调查,是决定政策的基础”,他又警醒干部,不调查不研究,“就要亡国亡党亡头”。 新中国成立以后,共产党从山沟沟走到全国执政,不少干部的老经验一下子失灵。 绥远一些干部既不懂新情况,也不懂业务,办事还是老一套,他当面说,不作调查研究又不懂行,不懂货就不识货。为摸清新中国的家底,一九五六年,他同中央领导搞了一次历时两个多月的大调查,在北京一个半月里几乎每天听一个部的汇报,三十四个经济部门轮流上门,又用六天时间听国家计委讲第二个五年计划。 中央还要求各省、市、自治区党委准备经济工作材料,他提出,要有例子,有批评、有议论、有主张,不能写成枯燥的空话。 在一轮轮汇报和追问中,《论十大关系》的框架慢慢清晰。 他后来回忆,那十条关系,是在北京一个半月里,同三十四个部的同志天天谈出来的。 如果没有那一堆具体问题顶在眼前,就不会有这些思路。 后人把它看作探索中国式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开端,在他看来,道理还是老的:先把情况摸准,再谈路往哪走。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大跃进、人民公社化冲得太猛,高指标、“共产风”和严重自然灾害叠在一起。 他很快看到,问题不只在灾和冒进,还有一个老毛病:不少地方对真实情况并不清楚,不明了情况就是危险,许多原有判断已经同实际脱节。 他把那套办法重新抬出来,愁到没路,就下去调查研究,一调查,路常常就显出来。 一九六零年底到一九六一年初,中央工作会议上,他当着大批干部提要求,让大家回去“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一切从实际出发,没有把握就不要急着下决心。 八届九中全会上,他希望一九六一年成为一个“调查年”,一九六一年三月广州会议上,他看着有些人当了领导就不肯下去,说大家做官了,不做调查研究了。 他再次强调,做领导工作的人,要靠亲身调查解决问题,书面报告可以看,可和走进田间地头、工厂车间,是两回事。 那几年,他不断提醒中央机关,文件写得再漂亮,没有具体措施也落不了地,合适的措施只能从调查里来。“一切从实际出发,不调查没有发言权”,在他那里是必须天天守住的规矩。 许多中央领导带头下基层,从粮食产量到企业原料,从公社食堂到社员口粮,一项项摸清。 那些调查记录,帮国家熬过最难的关口,也给后来继续摸索社会主义建设的路,多攒了一份底气。 回望毛主席这一生,调查研究像老朋友一样一直跟着。 他尝过多少“梨子”的滋味,写过多少调查本。真正留在后人心里的,是那句看似普通的老理:站得再高,说话之前也得先把脚伸进泥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