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岛属于中国再添铁证!一位名叫杜三策的山东人,在明朝天启二年中了进士,为官生涯清廉自守,见着贪官污吏就敢怼,哪怕是权贵也不怵,心里总装着老百姓。要说有啥惊天动地的大功绩,他可能不算最拔尖的,但两件事让他留名至今:一是奉命去琉球国,给琉球王册封;二就是这刚直不阿的为官劲儿,后人提起他都竖大拇指。 可要说这位“铁骨清官”的硬气,不是从出使琉球才开始的。早在天启六年,魏忠贤横行朝野,百官噤声,连东林党领袖杨涟都因弹劾被害,杜三策却照样敢上疏直陈,直接指出魏忠贤“欺君罔上,败坏纲纪”。 当时的奏章如今虽不可见,但《明史》记有其“直谏不避权奸”,结果他被阉党诬陷入狱,押往德州大牢,戴枷示众。 熹宗驾崩,崇祯即位后,杜三策获释,起复为官。他不改本性,仍坚持清议,地方有冤案必问,有赋税不公便纠。 崇祯二年,琉球国遣使入京,请明廷册封新王尚丰。此前多位官员借故推辞,因当时萨摩藩已控制琉球群岛,对明使戒备森严,明廷财政又紧张,派遣册封使堪比九死一生。 杜三策主动请命。他在福州亲督工役,修建大型五桅册封舟,造了四年。崇祯六年六月,五百余人的使团自福建五虎门启航。 根据副使胡靖的《使琉球录》记载,船队经“钓鱼屿”后抵姑米山,后者为琉球边防线上的岗哨点。按明代外交惯例,中国册封使不得越界提前通知属国,若钓鱼岛属于琉球,早该通传王城。 “事实胜于雄辩。”钓鱼屿的出现,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国家级外交档案中的地理实录,是航海路径上的主权界标。 这段记载不止出现在胡靖的文本。前有陈侃1534年册封使所著《使琉球录》,后有郭汝霖、萧崇业等使臣的同类记述,数百年间钓鱼屿始终被视为航行途中中国领土。 这是系统性国策下形成的“国家行为”,也是当今国际法界定主权的关键依据。 船舵断、缆绳断,船员惊恐落海,有人写血书求神,杜三策却站在船头不动,直至全队见到福建海岸,才放下手中朱笔。 这趟册封路上,杜三策不仅带去明朝册封诏书,也将瓷器、药材、书法、织锦等技艺引入琉球。他在那霸题写“慈航普度”匾额,被琉球人称作“得体之使”。 他回京后呈奏章,记有全程路线,其文字与胡靖记录交叉印证,杜三策所确立的航程,从广石起锚、经五虎门、钓鱼屿,再至姑米山。这段路线,至今仍是中国历史主张钓鱼岛主权的关键证据链条。 杜三策当年未必想到,那块经他船只绕行的岛屿,会在数百年后被争议。但他的清正、他的路线,已经留下无法磨灭的铁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