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真让人后背发凉！”15岁姑娘半年没来月经，1米6的个子瘦到只有35公斤，

“这事儿真让人后背发凉！”15岁姑娘半年没来月经，1米6的个子瘦到只有35公斤，吃不下饭还总喊肚子疼，谁能想到医生从她胃里掏出4斤头发碎片？说白了，写下这些的人，是在市里一家社区医院坐诊的心理咨询师，他平时不爱夸张，可这两年门诊排队的人越站越多，让他心里直打鼓。 诊室消毒水味还没散尽，我盯着桌上那杯冷掉的菊花茶发呆——从早上八点到现在，候诊区的塑料椅就没空过。 我是老陈，在这社区医院干了十年心理咨询，见过的焦虑能装满整个药房，可上周那个15岁的姑娘，让我头回在病历本上划了三道横线。 她妈拽着她进来时，女孩像片被雨打蔫的枯叶，1米6的个子晃悠着，校服裤管空荡荡能塞进另一条腿。 "半年没来例假，35公斤！"女人把检查单拍在桌上，指节泛白，"天天喊肚子疼，一口饭咽不下去，胃里长瘤子了？" 姑娘垂着眼没吭声，右手无意识地揪着发尾，一缕头发被绞得变了形。 我让母亲先去走廊等着，诊室里只剩下我们俩和墙上滴答的挂钟。 "肚子哪里疼？"我放轻声音，递过去一杯温水。 她指尖碰了碰杯子又缩回去，喉结动了动："就是...堵得慌。" 直到上周三，消化科李医生突然打来电话，语气都发颤："老陈你快过来！那丫头胃里掏出四斤头发！" 我冲进内镜中心时，不锈钢托盘里摊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揉烂的旧毛线，凑近了还能闻到股洗发水混着胃酸的怪味。 她妈当场就瘫在走廊长椅上，反复念叨："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吃头发？她每天都梳头啊！" 后来我才发现，女孩枕头底下藏着个鞋盒，里面全是剪断的发丝，长短不一，最底下压着张纸条："吃下去，就不会再掉了。"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怪癖"。李医生说，长期吞头发会导致胃梗阻、营养不良，再晚点可能要开腹手术。 说到底，那团缠在胃里的头发，不过是她对抗失控感的最后根稻草——父母离异后跟着妈妈住，新学校里总被嘲笑"没爸的孩子"，成绩下滑时，妈妈只会说"你再这样我也不管你了"。 谁会在意她书包里那把磨秃的小剪刀？谁又问过她半夜躲在厕所剪头发时，是不是在偷偷哭？ 现在女孩还在住院，每天要喝特制的营养液，医生说头发碎片得慢慢排。 我在门诊手册上写：当孩子用身体抗议时，往往是所有语言都失效之后。 家长们总说"我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可你有没有问过孩子，心里那片荒芜，到底需要什么来填满？ 下次如果发现孩子突然挑食、暴食或者藏食物，别急着骂"不听话"，先试试把耳朵凑近些——那些说不出口的痛，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细节里。 就像此刻，候诊区又传来争吵声，一个妈妈正在抢孩子手里的零食："说了多少次垃圾食品不能吃！" 我端起那杯冷掉的菊花茶，忽然想起女孩发梢那股若有若无的草莓洗发水味，甜得让人心里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