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去看牙,医生居然建议我把全部牙齿都拔掉!我问医生,那没有牙怎么吃饭,他说就是吃流食呗,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听完这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哪是看牙啊,简直是要命。医生掰着手指头给我算账:一周拔两三颗牙,伤口慢慢愈合就得耗上小半年,接着种牙又得折腾两三个月。 前天下午,牙科诊室的消毒水味比平时浓,冷光灯照在牙椅上,反光晃得人眼睛发紧。 我攥着病历本坐下时,医生刚给上一个患者拆完线,手套上还沾着点没擦净的碘伏——他头也没抬,翻着我的牙片说:“建议全拔。” 我当时以为听错了,手指无意识抠着牙椅扶手的皮套,那皮套边缘有点起毛,像被无数人攥过似的。 “全拔?”我重复了一遍,声音都发飘,“那…没有牙怎么吃饭?” 医生终于抬眼看我,镜片后的眼睛没什么情绪:“吃流食呗。” 他顿了顿,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话一落地,诊室里的消毒水味突然变得呛人。 我盯着他胸前的工作牌,名字旁边印着“副主任医师”,可这建议听着哪像治病,倒像是拆零件——我整个人往椅背上缩了缩,手心里全是汗。 他见我没说话,干脆拿起桌上的笔,在病历本空白处划拉:“一周拔两三颗,伤口得慢慢长,不然容易感染;这么算下来,拔完就得小半年;接着种牙,骨粉、基台、牙冠,前前后后又得两三个月。” 我数着他笔尖划过的道道,每道都像在心里划了一刀。 小半年拔完,再两三个月种牙,加起来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我难道要顿顿喝米汤?要知道我上周还啃了半只酱鸭,现在连咬苹果的画面都不敢想。 医生放下笔,摘下手套,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你这牙蛀得深,牙龈也肿着,不拔留着更麻烦。” 可麻烦是麻烦,全部拔掉…这哪是解决麻烦,分明是把“吃饭”这件最基本的事,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酷刑。 走出诊室时,腿有点发软。 走廊的窗户透进点阳光,落在地板上,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晃眼——原来有些“为你好”的建议,听着比牙痛本身更让人发冷。 后来我跟当护士的表姐打电话,她听完直骂我傻:“哪有上来就全拔的?换家医院,挂个专家号再看看!” 现在想想,那天诊室里的冷光灯其实没那么亮,只是我被“全拔”两个字吓懵了;消毒水味也没那么呛,是我自己慌了神。 看病这事儿啊,有时候真不能只听一家之言——尤其是关乎“吃饭家伙”的决定,多问一句,多跑一趟,总比事后后悔强。
我前天去看牙,医生居然建议我把全部牙齿都拔掉!我问医生,那没有牙怎么吃饭,他说就
卓君直率
2025-12-28 18:4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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