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连生4女的董竹君,为圆丈夫儿子梦,冒死怀第5胎。她浑身浮肿肚大肥圆,

蕊蕊聊过去 2025-10-29 17:06:51

1925年,连生4女的董竹君,为圆丈夫儿子梦,冒死怀第5胎。她浑身浮肿肚大肥圆,爱吃辣椒,连鞋都穿不进,丈夫狠狠扯住她的头发,怒骂:“一看又是个赔钱的!” 在旧时代那个重男轻女的四川乡下,一个媳妇儿连生四个闺女,就跟欠了全村人似的。董竹君咬牙再怀第五胎,肚子胀得像水缸,腿肿得鞋都塞不进,还总想吃辣椒解腻。生产那天,丈夫夏之时酒气熏天冲进来,揪住她头发就骂:“一看又是个赔钱的!”这胎到底藏着啥秘密?她这辈子还能翻身不? 1900年,她生在四川一个书香门第,家里穷得叮当响,早早辍学帮着操持家务。1914年,十四岁的她嫁给夏之时,比她大八岁。那时候的婚姻,哪有啥浪漫,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夏家虽说沾点新派边儿,夏之时还参加过些变革活动,可骨子里头还是老一套,传宗接代搁谁身上都是头等大事。董竹君进门没几年,就接连生下四个女孩,家里的日子越过越紧巴。乡下人闲聊时,总拿这事儿当笑柄,说夏家没丁,祖坟怕是要冒青烟。夏之时表面上不吭声,私下里对闺女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动不动就甩脸色。   董竹君四次生孩子把身子掏空了,可她清楚得很,再没男孩,这家就散了架。她下定决心,1924年底又怀上第五胎,那年她二十五岁,身体本就弱,偏偏还得扛着农活和家务。乡村的日子苦,田里刨食,灶上生火,四个孩子围着要吃要喝,她省吃俭用,抓些中药调养身子。孕期里,辣椒成了她解馋的宝贝,川味儿重,咬一口辣得直冒汗,可总算能压住那股子恶心劲儿。这样的坚持,在当时看来,就是女人为家为夫的尽头本分。   转眼到1925年,孕晚期董竹君的模样,让村里人直摇头。肚子大得像要爆开,浑身浮肿,脚踝肿成馒头,鞋子根本穿不上,只能光脚踩在泥地里。夏家借她生日名义摆酒席,亲戚邻居挤满堂屋,酒菜上桌,麻将声响到半夜。她挺着身子上前招呼,热气熏人,腹中石头般沉重。婆婆在一旁盯着,不许她半途歇着。凌晨两点,丫头梅香见她不对劲,赶紧套车往城里医院赶。土路上颠簸,羊水破了,接生大夫一瞧这阵势,摇头说再晚点就危险了。产房里折腾一宿,总算听到婴儿哭声,是个男孩,取名夏大明,说是要光大门楣。   可大夫脸色不对,又从肚里取出个没成形的胎儿,早没了气。那是个女孩胎儿。董竹君刚缓过劲儿,夏之时就闯进来,身上酒味儿冲天。他一看那死胎,气不打一处来,揪住董竹君头发,骂道:“一看又是个赔钱的!”这话说得多狠,屋里人都愣了。男孩虽生了,可这双胞胎的结局,让他觉得白搭了劲儿。董竹君身子虚,躺在床上,身边是刚出生的孩子和那没命的胎儿。夏之时甩袖子走了,留下满屋子尴尬。这样的场景,在旧社会司空见惯,女人生不出“有用”的,就得挨骂挨打。 男孩满月,夏家摆席比过年还热闹。夏之时抱着儿子挨桌敬酒,笑眯了眼,四个闺女缩在墙角,身上补丁摞补丁,吃着残羹冷炙。喜事没几天,旧毛病又犯了。大闺女随表亲上山摘野果,回来就被夏之时堵在柴房,甩出把剪刀,说姑娘家跟外人厮混,丢了祖宗脸,要么自了要么滚蛋。董竹君护着女儿,家里闹得鸡飞狗跳。那年头离婚难如上青天,可她铁了心要走。夏之时趁她病着,把儿子过继给三房亲戚,说夏家香火不能断在女人手里。董竹君咬牙忍着,典当了最后一件首饰,领着四个闺女上船,奔上海去。 到了上海,董竹君带着孩子挤在亭子间,风从窗缝钻进来,冷得人直打哆嗦。她们啃冷馒头过日子,她给人洗衣裳,糊火柴盒,晚上借着油灯学记账打算盘。一步步熬出来,1932年在静安寺路盘下小门脸,挂起“锦江饭店”的招牌。店里跑堂掌勺的,都是苦出身的姐妹,菜是本帮菜,拌上川妹子的麻辣劲儿,文人墨客和西装客挤满两层楼。生意红火,董竹君坐在账房里拨算盘,日子总算稳当了。   儿子夏大明长大后辗转找上门,手掌老茧厚厚一层,她看着,眼里含泪。四个闺女也争气,有人考上金陵女大,有人帮着管店。锦江饭店后来成上海名流聚脚地,抗战那几年,还暗中资助抗日救亡。董竹君以巾帼之力,投身民族大业,地方志上都记着这笔账。她给闺女置嫁妆时,总说,女人自家有本事,比嫁十个阔少爷都强。这话传开,店里丫头们听了,眼里亮堂堂的。 董竹君的一生,搁在旧中国,就是无数劳动妇女的缩影。重男轻女的枷锁,逼得她从四川乡下走到上海滩,从挨骂的媳妇儿变成开饭店的女老板。夏之时的那些混账话,没压垮她,反倒让她看清了路。第五胎那事儿,本是家丑,可它成了转折点。男孩生了,女孩胎没了,丈夫的怒骂像把刀,划开旧习的遮羞布。董竹君没怨天没尤人,就凭一双手,闯出锦江这份家业。这样的故事,告诉我们,女人自立,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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